不过赵奚言也就是吓唬吓唬她。
尽管身体的欲望和心里的渴求都叫嚣不止,他还是很小心的护着戚月。
雷声大,雨点小,小闹了一阵子就哄着戚月睡了。
这晚他没像寻常一样守在戚月身边,陪着她睡。
见她睡的沉了,便走出房间去。
外面是泼天大雨,天空中不断亮起闪电让人不由地心生惊惧。
廊檐下的水雾里背站着一个人。
这人身形挺拔,不过三十岁的样子。
一身被色僧袍,光头,左手执一柄乌黑色的禅杖,几乎与墨黑的夜空融为一体。
听见身后关门的声音,僧人缓缓回首。
两人眼神相撞的那一刻,僧人微微躬身,抬起右手做了一个佛礼。
“侯爷安好,小僧有礼。”
赵奚言默了默,没有搭话,回身吩咐青竹和黑烈守着门口。
“看好她,不能有任何闪失。”
“是,侯爷。”
青竹和黑烈双双躬身应下。
“砰”
的一声,赵奚言打开手中黑色大伞,缓步走入雨中。
僧人没有迟疑,也迈步跟上。
一前一后两道白色影子,很快就消失在黑色的雨幕中。
一盏茶后,两道白色的影子先后出现在葛密都城的黑市密室。
密室在地下,关上了门,立刻就隔绝了外面的一切声音。
而两人的谈话自然也不会为别人所知道。
但自从进了密室,赵奚言就跟来的时候一样,始终一语不发。
“侯爷?!”
僧人终于按耐不住地抖了抖手中禅杖。
“云竹,你应当知道我为什么叫你来吧?!”
赵奚言拿开了捏在手上的夜明珠,霎时间光华满室,清晰地照出了云竹那张俊美的脸。
“侯爷”
云竹默了默,“小僧不知,小僧既是侯爷的侍卫,理应在侯爷遇到麻烦之时,出现在侯爷身边。”
“好一个侍卫!”
赵奚言冷哼一声,一甩袖子遮住了手里的夜明珠。
顿时,满室光华尽收,两人都隐在了黑暗之中。
“当初不是说远离红尘,不再出现吗?”
云竹握着禅杖的手臂紧了紧,声音带上几分戚惶。
“在外六年,云竹无时无刻不在挂念侯爷,只是”
“只是什么?”
赵奚言的声音透着千年寒冰的钻心冷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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