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她伴跳出过问题,问的是评价自己在恋爱里是个什么类型的人。
乐意给出的答案就是窝里横。
现在看来是挺横。
横的好,就怕她不横。
“好。
我会先把这些事摆平了,然后再端正好态度。”
陶卿予是第一次说这种话,语气带着戏谑,自己也觉得新奇,“小芒,你现在可以给我联系方式了吗?”
陶卿予好像是在哄小朋友,但是有用,乐意心里的那点闷气也消了大半。
再怎么不愿相信也是前任,她对前任这个态度干什么?
昨晚过后,她和陶卿予的这事已经了了,并且乐意不打算继续。
所以她头一抬,虽然没陶卿予高,但很硬气的样子,轻飘飘落了句:“不给。”
“你解决事情很容易,可是我们不一样。
到时候你找我拿什么,我难道还能拒绝?”
乐意想到陶卿予在床上也这样,有不容抗拒的霸道。
陶卿予:“……”
“不会那样做。”
“不信你。”
乐意又怪上了,“昨晚你说就一次也不是一次。”
话一说完,两个人都安静了。
陶卿予不知道乐意嘴里还能说出什么话来,这里应该也不是她们方便交流这个的地方。
乐意先准备抬腿就走。
陶卿予哪里会让她就这么溜掉,伸手去牵她,却只有那缕甜香在指间擦过。
手自然是牵不到的,但她走快几步,在前面扶住了门把手。
稳稳当当的,不让人走的样子。
乐意气闷地看着眼前人。
哪怕是刚才着急了,陶卿予也显得这么气定神闲。
她不得不承认,站在自己面前的这个人从头到脚,衣裙的每一丝缝隙到皱褶,都如此精致妥帖而相衬。
“昨晚是例外。”
陶卿予平复了心中的波澜,将自己声音重归克制。
她轻咳了声,觉得自己和乐意之间还有许多误会等待解开,“乐意,我们需要谈谈。”
被堵在这里,乐意着急,怕詹镜可找不到她,又怕真有人无端闯入看见自己和陶卿予解释不清。
谁要和她谈?
本来就已经说好的见一面就分手,还有什么好谈的?
乐意想掰开陶卿予的手走,可她还没靠近那修长的手指,陶卿予靠近了。
她下意识地就要伸出指尖去戳陶卿予的肩膀,让她离自己远点,却反应过来这种动作太过亲近。
手没收住,就被陶卿予察觉到意图。
下一秒,她的手腕被捉住。
隐忍许久的力道不再克制,哪怕乐意心中早有准备,也完全抵挡不住,被带的身体前倾,几乎跌入面前人的怀中。
陶卿予将她的手落在自己的肩上:“打我还是?”
她是不是有病啊?要被打了还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