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下的王猴子就喊:“庆子,平时看你脸蛋长得圆,没有想到你那屁股比脸更勾人哩。”
就招来台下一阵轰笑,庆子一听,忙把屁股蹲了下去,就骂:“王猴子,你满嘴是粪,晚上叫你媳妇拿猪屎耙头把你那粪嘴好好淘淘。”
台下细细也骂:“王猴子,有这么多孩子在哩,你嘴上留点口德。”
王猴子就不吱声了。
桌子抹完,那武生又上台心地试了试几个跟头,才算过关。
一阵鼓锣急响,戏要开场了,接着是细乐,上来一旦,农家少妇打扮,红衣绿裙,衣袄,一双媚眼亮晶晶的,好像台下的每个人都被她飞了媚眼,惹得看她的男人们一个个像是丢了魂。
这女子一上台就开唱,原来是正戏前的段子,唱的是花鼓戏《闹五更》:
一呀更子里哎,
正好去贪眠;
一更那个蚊虫,
闹呀么一更。
蚊虫子那厢叫哎,
奴在这厢眠;
叫得那个妹妹,
伤心、痛心;
妹奴的干哥哥哎,
越叫越伤心。
娘把女儿问那,
什么东西叫沉沉?
女儿回娘话哎,
妈妈娘你听清:
一更那个蚊虫,
嗡嗡嗡~嗡嗡嗡~
闹呀么一更。
……
女子唱罢,就见刘团长拉着二踏子与巧云上台,巧云一袭玫瑰色旗袍,也化了妆,光溜溜的发髻上戴的是两朵玫瑰,神采飞扬,二踏子穿的却是一身深灰色的洋装,头发也梳得亮光,二人来了个土洋结合。
巧云本要穿高跟鞋的,只怕同二踏子站在一起后,自己反比二踏高些,就换了平底鞋。
刘团长:“今,我们文工团的同志一起来参加易踏和刘巧云婚礼,感到非常高兴和十分荣幸。
刘巧云原来是我们团的台柱子,这些年,她被埋没,受了不少苦……,今,我在这里不仅要来庆贺她的婚礼,还要向各位父老乡亲报告一个喜事,我们县剧团又要重新组建了,刘巧云同志又要回到我们剧团工作了,刘巧云同志是双喜临门呀。
现在,请新郎新娘子向大家讲话。”
刘团长将话筒递给二踏子,二踏像接了个烫手山芋,慌忙把话筒递给巧云,巧云接过话筒,在刘团长耳边耳语了几句,就听刘团长喊:“现在请二位新饶大媒人细细上台讲话。”
人群中一阵轰动,大家就蜂涌着把细细推上台,细细先是推脱,被推上台后,半才平静了下来,抬手理了理头发,接过了话筒,站在了巧云身边,忍着笑,:“要我呀,我就实话实,我哪里是她们俩的媒人!
人家结婚,是先请媒人,再谈恋爱,再结婚;他们俩呀,是先结婚,再恋爱,后再请的媒人。”
台下一阵贼笑,刘团长也忍不住笑。
细细也看了巧云,笑了笑,:“不过,他们俩能勾搭在一起,我真的打心眼里高兴,他们俩人,不结合在一起,就是一条虫,只要一结合了,就是一条龙,一条能腾飞的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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