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狗的辩护人》全本免费阅读
原以为打了回避报告之后,自己就会清闲下来,但由于大量警力被抽调到刑警队,其他队根本忙不过来,摇人的声音在所里此起彼伏,等到陈宸下班的时候,已经晚上点了。
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到他哥家门口,门缝里亮着一盏昏黄的灯。
“哥?我回来了。”
他刷开指纹锁,走进玄关。
厅里只亮了靠近落地窗的吧台那一盏灯,照亮了酒柜,各色名酒陈列其中。
吧台上放着没了大半瓶的威士忌,和切好的柠檬片。
客厅里的空调开的很低,以至于窗上结了一层薄薄的雾气。
他看到落地窗旁边,他哥穿着居家服,靠在懒人沙柔软的靠垫上,呈现出一个完全放松的姿态,赤着的脚踩在地毯,手上端着一杯酒,不知道已经喝了多久了。
他看上去有些孤单,陈鹤朗很少与人深交,所以也没什么朋友。
他极为注重形象,在外人面前是自律又克制的,因此他的醉态绝不会让别人看见,哪怕他爱酒,爱到收了满满一柜子,也不会在外面多喝。
只有家里是例外,在陈宸面前也是例外。
一旁的黑胶唱片机,播放着舒缓而忧郁的蓝调,碟片转动出沙沙的声音。
他哥应该是累了,律师总是好几个案子同事进行,奔波于各个城市之间。
除了繁忙的业务,刑辩律师在庭上寥寥几句辩护,有可能会决定当事人下半生的命运,所带来的心理压力也是巨大的。
他缓缓地走上前去,把搭在沙上的毛毯,围在了陈鹤朗的身上,双手搭上他的肩颈,轻轻地按揉起来。
陈鹤朗抬头看了他一眼,他面颊上带着些许红晕,那双浅棕色的眼,介于清醒与迷离之间,想来是有些喝醉了。
他往后靠去,倚在他身上,半阖上眼享受着陈宸的按摩。
这样温顺的样子,让陈宸有些想笑,想揉一揉他哥那头偏浅色的头。
但是又不敢,因为陈鹤朗大抵是半醉不醉。
陈宸想起,小时候陈鹤朗也偶尔会这样,被陈钊打的头破血流的时候,伤口都没处理,他就自己爬上天台,看着楼下,什么也不说的着呆,一看就是半个晚上。
陈宸跟着溜上来闹他,陈鹤朗也不训斥,朝他比个嘘的手势,陈宸就安静下来了,直到缓缓地在他怀里睡过去,被抱回到房间里。
于是这就成了他们心照不宣的习惯,每当陈鹤朗爬上顶楼,陈宸也会陪着,让陈鹤朗充会电,那绝对是陈宸少有的安静的时候。
小时候的陈鹤朗,像一棵怎么折也折不断的挺拔松树,他记得陈鹤朗被打的满脸血还是把他护在身下,鼻血一滴一滴地滴在他稚嫩的脸上,着抖的手给他擦眼泪,跟他说,宸宸不怕,我在这呢。
人常道长兄如父,在他这是父不如长兄。
可惜在他岁那年,陈钊让他差点永远失去了哥哥,为了让陈鹤朗能健康地活着,离开越暴戾的父亲,年幼的陈宸被迫和陈鹤朗分开,离开把他带大的哥哥,再见面已经是年以后。
后来陈宸才知道,他哥在那段黑暗的时光里,一次又一次地爬上顶楼,是想结束自己的生命。
而他的那些无意中的笑闹、安静的陪伴,无形之中救了他哥许多次,直到后来他彻底地歇了轻生的念头。
“喝点么?”
陈鹤朗抓住了陈宸的手,把杯子塞进他的手里,冰块与杯沿碰撞出哐哐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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