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一早,除了领正黄镶红旗的大阿哥与三阿哥因为在东西二路不曾到场之外,其余四哥阿哥手捧素面,亲手侍奉君父早膳。
据说这碗寿面还是阿哥们亲手赶制,并且生火煮的。
皇帝理所当然训斥几人罔顾“天子一日一食”
的训诫,折腾半晌与军务无关。
骂完了又问:“谁擀的面?真是亲手揉的?”
接着各种献宝孺慕自不必提,总之皇帝用完了这一碗缺盐少味的素面。
王于出战
皇帝的好心情一直持续到午后,京城邸报送到,其中附上太子亲手为君父准备的生辰贺礼,以及一份父子情深的诗作。
信中提及儿子在京如何思念担忧老父,日夜难寐,每日得空都不忘焚香祈祷君父旗开得胜。
皇帝一日的好心情达到顶点。
三刻之后,却有一名贴身护卫的旗丁自帐外闪入,跪在皇帝跟前道:“送信使刚刚私下跟索相见了面,并且传递了一卷私信。
只是隔得太远,奴才看不真切上面的印章。”
皇帝听后,半眯眼睛沉默着。
康熙二十九年的出征噶尔丹时,病榻前太子毫不悲戚的神情再度在皇帝眼前回放,回京之后大阿哥的密告也忽然浮现心头。
那时大阿哥泣道:“储君曾经密令断绝大军粮草,意图……意图不轨啊皇阿玛!”
太子!
索额图!
这一次他为了掣肘太子,早早将索额图送去蒙古勘察噶尔丹,半点兴风作浪的机会都不给他留下。
为了彻底监视他,甚至还一道将明珠也送去同他作伴。
可眼下呢?太子仍不遗余力同索额图暗通款曲。
这次是为了什么?难道太子就一点大局是非都不论了?连等着老父寿终正寝的时间都不愿意等了?
皇帝的手抚过太子字字溢满孺慕情思的诗作,慢慢叠好,却不像往常那般放入铠甲之下的里衣衬袋中,而是转手放入机密要件的密折盒子里。
四月十日,帝率军至科图,这时埋伏在厄鲁特蒙古准噶尔部的探子传来消息,俄罗斯或有助兵噶尔丹。
彼时东路大军因故未到,西路大军孙思克部穿越大沙漠时,连日遇大风雨,马畜踣毙,实在无以为继。
眼看先前就要形成的合力围剿噶尔丹残部之势就要付诸东流。
索额图进言道:“噶尔丹或以远逃,望皇上以安危为重,班师回朝。”
彼时皇帝对索额图已经怎样也看不顺眼,当众怒斥道:“此次进兵,筹画再三。
我军既至此地,噶尔丹有可能被擒,怎么能懦怯退缩?”
至此,所有人都明白了皇帝的决心。
接下来整整一个月的备战与调度,三路大军如同一张被拉到极致的弓,只等着一声令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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