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早膳,梁聚对沈镜道:“你再去休息一会儿吧!”
沈镜摇摇头,不打算再睡了,她叫了秋雁过来询问成衣房的事。
本也没什么事,秋雁一一禀过后对沈镜道:“大夫人去看过几次,什么也没说。”
沈镜讽笑一声,“这差事给了我她舍不得,不给我她又没我做的好。”
忽而想起什么似的,问秋雁:“你是不是跟我讲过,好多管事反应银钱吃紧?”
秋雁愣愣地点了点头,“是的。”
沈镜皱了皱眉,“候府这么缺钱么?”
说着她又看向梁聚,问道:“候府很穷吗?每年进项有多少?”
梁聚根本不清楚,但也说:“进项多少我不清楚,但是应该不穷。”
看沈镜盯着自己的目光有些恨铁不成钢的意味,他自己也鄙视了下自己,继而又说道:“据我所知,田产、商铺这些也不少,每年给我爹送礼的人也很多。”
“那就奇了,母亲这明显是很缺钱呀!”
顿了顿,她对梁聚道:“你找人查一查去吧!”
梁聚觉得终于有自己的用武之地了,赶紧点头,“好的。”
看他有些狗腿子的样子,沈镜突然觉得心累,像教个小孩子成长一样。
不过放在现代,梁聚2o岁的年纪,不还是个学生吗?
沈镜在心内叹了口气,这怎么能比较呢?若梁聚是她心爱之人,这样的狗腿子哪会让她有心累的感觉。
想到这里,沈镜愣了一下,到底啊,对梁聚的感情没那么深。
沈镜和刚穿来时一样,忽然觉得迷茫,这样的生活、这样的算计是为了什么呢?
这里没有她可为之付出的爱情,又没有想要守护的亲人,还处处算计,这样的生活太不划算了。
可她怎么还没出去呢?原本想着探清这个朝代的局势,可都那么久了,也没探到个什么呀?
沈镜处在这种混乱的思绪里一时出不来,直到对面的梁聚出声,拉回了她的思绪。
“你怎么了?”
看沈镜眼神空空的,梁聚很是担心。
沈镜愣愣地看了梁聚好一会儿,摇摇头道:“命运真是个奇怪的东西。”
梁聚不知沈镜说的是什么意思,接着问沈镜却不说了,只说突然想感叹一下。
搪塞了梁聚,沈镜开始思索,命运是让她来了这里,可她到底有着现代的灵魂,不甘心就这样守着不爱的人过一辈子。
先这样吧,先弄清形势,找时机离开这里,过自己想要的生活。
若那时候自己爱上梁聚了,又再说吧!
中午小憩了片刻,刚起身不久便有下人来报,说梁宜浓来看她了。
沈镜还是让人摆了瓜果在凉亭,说出去说话。
梁宜浓却是不依,“我问了奶娘,说你现在不宜刮风。”
沈镜也倒不想拂了她的好意,和她在屋内说起了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