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朗子心中充满骄傲,包着,一快感令他每根神经都那么舒坦,心想:不知道是谁家的贵妇,不但人长得漂亮,身材这么好,连下面的都是重重迭迭的,她的男人有福了。
要是以后也能经常她就好了,也不知道以后还有没有机会?
一朗子望着她红晕、兴奋又带着几分羞涩的脸,说道:“杨姐姐,妳的夹得我,要是以后能经常妳就太好了。”
杨飞飞听了又羞又乐,说道:“我的好兄弟,咱们能有一次夫妻之缘已经很不错了。
姐姐有这一次,这辈子都知足了,不敢奢望还有以后丨”
一朗子动情地说:“姐姐,妳的丈夫死了吗?”
杨飞飞幽幽一叹,说道:“他死很多年了。”
一朗子说道:“既然妳没有主,那就跟我吧。”
抬身子,双肘拄在两旁,两只手握着丰满的白,放肆地着玩着,一会按扁,一会拉起,还将揉捏、拨动,令杨飞飞不时出娇呼声。
杨飞飞皱眉,带着几分凄凉说:“好弟弟,你对我眞好。
可是咱们之间的障碍太多,根本没法子清除,除非出现奇迹。”
一朗子笑道:“有什么不可能?现在就是一个机会!
妳被我给抢跑,我带妳远走高飞,到一个没人的地方,保证谁都找不着,这样咱们就能结合了。”
杨飞飞大为感动,双手在他的背上抚弄着,说道:“好弟弟,谢谢你,姐姐谢谢你了。
不过嘛,我不能这么做,我不想提心吊胆地过日子。
再说了,我也不想让你时时刻刻活在被追杀的命运里。”
一朗子大为丧气,说道:“这么说姐姐就忍心和我分离了?‘”
杨飞飞感慨道:“兄弟,你这辈子只怕干不成大事了。”
双手又抚摸着他的俊脸,仔细端详着这个趴在她身上,子还充实着她的小男人。
一朗子问道:“为什么这么说?杨飞飞微笑道:“你连一个一夕之欢的女人都放不下,自然干不成大事。”
一朗子不服气,说道:“那可不一定。
我就干一件大事让妳瞧瞧,看我是不是了不起的男子汉。”
说着话,活动起来,大又一下下的干起杨飞飞,干得下面噗哧、噗哧直响。
杨飞飞被插得又呻吟起来,哼叫道:“坏兄弟,这就是你要干的大事?姐姐眞是服了你。”
一朗子嘿嘿笑道:“这当然是大事了,没有男人干女人,人类都会灭亡,这还不是大事吗?”
说着,凑上嘴,吻着她红唇,双手握着,大子狠劲她、顶她。
还享受着的艳福,那滋味叫人疯!
稍后,一朗子调整姿势,双臂挎着她的玉腿,抬着她的,自己跪在她的腿间,将大棒子。
这个姿势不错,在动作的时候,能看到大像波浪似的起伏着,还能看见子在女人下面的出入之势。
这女人不但脸漂亮,也很美。
她的绒毛不多,分布均匀,两片花瓣薄薄的,微微凸出,颜色淡淡的。
每当一朗子抽棒时,的随之翻出,带出一股浪水来;再一插时,又回去了,出入之间春水不断,一片狼籍。
一朗子看得心潮澎湃,盯着女人下面被自己插动的样子,征服欲大起,大狠狠地,每一下都像是要将女人的干碎似的。
杨飞飞大声着:“好弟弟,你想要姐姐命啊?姐姐要被你给干到没气了。
你干吧、你干吧,要姐姐死在你的棒子下也行。”
叫声高低起伏,闻之狂。
一朗子气喘如牛,说道:“我的好姐姐,妳好浪,妳的样子眞叫人着迷。
我好想妳一辈子,让妳一辈子都感受到我的好处。”
杨飞飞道:“你吧,死姐姐吧,姐姐也喜欢上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