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子像鱼一样乱摆乱跳,不能停歇,充分表现出一个女人的浪劲和劲。
在她的记忆中自己好像从未这么放荡过。
不过欢爱的时候已经顾不得了。
一朗子又将她摆成侧位,一条玉腿屈着,露出妙。
那里已经水汪汪的,直往外流。
将大,一手抓一手抓,低头便可见。
动作时,可以看见菊花的收缩、肉的颤抖。
一朗子将抹到菊花上,将小指塞进去。
杨飞飞大叫道:“坏兄弟,别弄我那里,怪痒怪疼的。”
一朗子一边抽动,一边塞菊花,说道:“姐姐,妳这里有没有被男人干过?妳想不想试试?杨飞飞浪哼道:“没试过,也不想。
我那男人活着的时候也想干那里,我没有答应。
姐姐也不能让你干。”
一朗子笑道:“不干就不干,没关系。”
话虽这样说,但手指可不放松对她的騒扰,使杨飞飞不时在中几声惊呼。
之后,一朗子又将杨飞飞翻过身,躺在草上,张开大腿。
一朗子趴上她的身子,将塞进去,轻柔地插动。
杨飞飞回眸一笑,媚态横生,说道:“坏弟弟!
你的花样可眞多,多少姐妹被你害了?”
一朗子笑道:“我没有害她们,我是在爱她们。
每次我们时,她们也像妳一样高兴。”
说着话,亲上她的嘴,含着她的舌头,同时动作着。
一会儿,一朗子又坐到草上,让杨飞飞面对面骑上来,双腿盘腰,双臂勾脖子,二人一边干一边舔舌头。
那种甜蜜劲,像是新婚夫妇一样。
一朗子干得兴起,干脆站起来,抱着她的走出窝棚,一边走一边。
杨飞飞哪有过这般经历,在男人的动作下,身子一窜一窜的,又新鲜又有趣。
她还看到旁边的树林和草坪,还有凉风吹到脸上和身上,还听到小溪的流水声。
周围没有一个人,就他们就两个。
杨飞飞一边感受着的出入,一边说道:“好兄弟,会不会被人看到?二一朗子自信十足地说:“不会的,这里很偏僻。
这里好像专门是给咱们俩干事用的。”
摆成马步,双手托住杨飞飞的,大力干起来。
杨飞飞啊啊,叫声过溪水声,传出好远。
又干了半个时辰,杨飞飞了两次,再也受不了一朗子的征伐,便乞求道:“好弟弟,你也吧,姐姐的都被你给干肿了。
再干下去,姐姐眞要没命了,难道你愿意看姐姐死吗?”
一朗子笑道:“当然不会。
我还要姐姐当我的马,一辈子被我骑。”
说着便将她放在草坪上平躺,用男上女下姿势,又是一次激烈的战,在杨飞飞悦耳的声中,一朗子将憋了半天的精华全射到她的,射得杨飞飞连喊带叫,将一朗子抱得紧紧的,像是怕失去他。
欢爱过后,他们一〖句话不说,倾听着对方的呼吸声。
他们拉着手四目相对,都觉得心里好甜蜜,觉得这才是人生。
由于疲倦,二人相偎着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