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岳父李继山家出来,山娃突然想回家看看。
也许,这是最后一次机会了,他想。
抓捕山娃的通缉令已贴满大小乡镇、农场,所以山娃不敢搭乘任何车辆,只能靠两条腿一路翻山越岭潜回牛村。
时令已近十月深秋。
此时的东北天空下,黎明,正像一个行动迟缓的老人,弓着腰、喘着气,虽不停地挪着步,却仍似凝滞不前。
这虽给在逃中的山娃提供了绝好的掩护色彩,却也让他产生了沉重的悲哀。
这个曾让他生活了十余载正航船般载着他奔向富裕彼岸的小村,此时再次亲近,却让他感到了异常的压抑。
似乎这里雄鸡的啼叫都没有了往日的雄壮,而显得粘稠滞涩,像是鸡脖子里充了血。
到了村口,山娃隐蔽地停下。
他先用蒲扇般粗大的手掌抚弄了几下胸口,平定了下情绪,然后才溜墙根、翻院墙地摸到自家院里。
数月不见,家里的宅院凌乱了许多。
东西影影绰绰毫无规律地摆放着,院子的边边角角竞长出了些许荒草,在秋风中摇曳着几分苍凉。
山娃的心更加难过了,他揉了揉突然酸的鼻子,伸手急不可待地向家门轻轻敲去。
可他的手指还没有触到门板便突然停在了空中,面孔也在月光的注视下倏然变色,因为,他突然感到,几只冰凉铁硬的家伙从不同的方向同时抵上了自己的腰身……
山娃被捕了!
是李继山一个电话告了他!
山娃早想到会有这样一天,却不曾想来得如此之快。
冰凉凉的手铐蛇一般搭上了他的手腕,又在他手腕上咔嚓一声扣成了两个大大的泛着清冷光芒的圆。
山娃看着这两个圆,心里竟滋生出从未有过的轻松,感觉自己仿佛从一只过街老鼠又还回了人形。
是啊,终于结束了,那惴惴不安的逃亡生活!
可同时结束的,也许,还有自己短暂的人生。
不是吗?山娃抖了抖腕上的手铐,这两只圆,不就是两个大大的句号在明显地暗喻他吗?
想到此去也许再无回归之日,山娃不禁悲从心来,他扑通一声跪下,恳求警察让他再见家人最后一面。
此时,屋里的巧珍已被惊醒,实际上,她根本就没有睡着,几个月来,失眠已成了她的习惯。
此时,她慌乱地披件衣服趿拉着鞋子跑了出来,见到眼前情景,先是愣了一下,随后扑过来抱住山娃放声大哭。
巧珍和山娃的家位于小村的正中心。
巧珍地动山摇的哭喊和警察的呵斥声就像一阵电波,迅辐射到小村四处。
人们敏感地意识到了怎么回事,也不顾了身上的劳累,随手拎起一件外衣,推开屋门,打开院门,急匆匆地向山娃家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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