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琢石。”
萧展拦住了李琢石,“我和你到御花园走走。”
“我想尝尝东街的小笼包子。”
“近日你每天都出宫,我身边空落落的。”
太子说起情话,面不红气不喘,春风拂面。
李琢石笑了,没有掀起眼睛的一丝纹路。
萧展稍稍淡了笑,倾身看她的脸,隐有威胁,“别又是去见那个哑巴。”
“太子殿下,我和那位姑娘特别有缘,从初识开始,就可对她倾吐心事。”
李琢石说的也是实话。
她没有朋友,在这座东宫,也没有宫女伺候。
她只认识了二十,碰巧二十又口不能言,是一个守口如瓶的倾听者。
萧展一哂,“你有何心事?说与我听听。”
“太子殿下日理万机,我这些都是女儿家的琐事,我先出宫了。”
李琢石转身,衣袖轻轻擦过萧展。
瞬间而逝的冰凉,萧展身边空落落的,他手里也空了,尚未细想,他一把拽住了她的手腕。
李琢石惊讶回了头。
萧展长眉染上一抹冰凌,“我现,你越来越冷落我了。”
李琢石无语。
太子冷落她是常有的事,她冷落他,仅仅两三个月而已。
太子殿下养尊处优,受不得冷落。
她笑起来,轻轻挣开了他的手。
“你再去别院和那个女人聊天,我一定把她杀了。”
萧展声音低不可闻,一字一字说得非常缓慢。
“为什么?你不是滥杀无辜的人。”
“我说了,她从来不无辜。
而且,你见她的时间太长了。”
比见太子殿下的时间更长。
李琢石从来只会将眼睛放在他的身上,现在却被哑巴女人抢走了。
“我独来独往这么多年,难得遇上投缘的人,想交一个自己的朋友。”
萧展说“你不需要。”
她只要看着他就足够了。
他是一个城府极深的男人,面上温润如玉,和颜悦色,从不将自己的情绪显山露水。
这狠厉的眼神,更是难得一见。
李琢石说“我晚上就回来。”
萧展敛眉,想再拽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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