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紧着盯人,他到时候上哪儿找时间假扮堂兄
他委婉暗示薛匪风“我不在家,那就是在潘家和地里,保证不会去爬山了。”
潘云奚可不得了了,一口一个嫂子,听得沈清然天天自我怀疑,他出门种田,必然跟着,什么都抢着干,导致沈清然没办法从系统里拿新的种子。
一定是受了薛匪风的指使
沈清然万分肯定,薛匪风自从石山那件事,就几乎没有“放养”
他,最近更是变本加厉。
沈清然不知道,两天天天同处一个屋檐下的人,情绪都是会传染的,他心里不安,虽然惯常表现得没心没肺,但是薛匪风粗中有细,怎么察觉不出来
他有些得意地看着薛匪风,就算你让潘云奚跟着我也没用,最近偷偷种了好多东西。
谁能想到沈清然坐地上抠着土玩,就埋了一颗芋头块茎呢
薛匪风对沈清然的暗示无动于衷,他抓过沈清然的手,果然指甲缝里又是泥。
若是沈清然这种情况出现在宫中,他都要怀疑是不是在悄悄挖密道。
“张婶的孙子都不玩泥巴了。”
薛匪风试图纠正。
沈清然憋屈,我从幼儿园知道要自己洗手后,就不玩泥巴了
家里果然打好了一盆热水,薛匪风细心地帮沈清然搓干净手上的泥巴,用毛巾擦好,最后抹上一层梅子香的莹润白膏。
沈清然看了一眼薛匪风,刚才还说潘云奚动不动就哭,其实他自己也半斤八两。
是不是就像他对薛匪风的口水过敏一样,靠近薛匪风会刺激他的泪腺
这么久了,薛匪风也毫无长进,对沈清然毫无办法,“我不该说你不如张婶的孙子,你再掉眼泪试试。”
沈清然把眼泪憋回去,最后一次问薛匪风“可以不见堂兄吗”
“我觉得你想打他,堂兄也不容易,二十八岁还娶不到媳妇”
薛匪风不喜欢沈清然维护堂兄,堂兄说什么鬼话都信,他打断沈清然“他还没成亲”
沈清然直觉这个人设薛匪风不满意,立刻改口“成了,媳妇跑了。”
薛匪风“我就是有几个不明白的地方想当面问问他。
他是你堂兄,我怎么会跟他动手,万一把你气跑了。”
沈清然实不相瞒,我比较担心你被气跑了。
他走到后院给大牛和小牛喂干草,一次在它们面前堆了一人高的稻草和甘蔗叶。
他可算明白为什么有孩子的夫妻离婚困难
自己一走,就没人给他们喂干草了。
他被休了,要求分两头牛不过分吧
沈清然默数了一下自己罪行
净身出户
沈清然掐了把脸皮,根本说不出口,得多大脸才能要求分走两头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