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跪在地上,一巴掌接一巴掌的扇在自己完好无损的那半边脸上“属下该死,属下有眼不识泰山,居然胆敢疑心圣女身份、冒犯圣女,求圣女恕罪,饶属下一条贱命侍奉您”
赵宝澜以手支颐,懒懒的道“吵死了。”
鸨母立即就把嘴巴闭上了。
赵宝澜朝她勾了勾手指头,鸨母就明白了,颤声说了句“请圣女在此暂待片刻。”
面朝着她走到门口,这才拉开门往自己房里去取卖身契。
宝蝉虽然没有旁观,却也用耳朵听到了整个过程,最开始她是有些害怕的,但是听到现在,那些畏惧与不安全都荡然无存,只余下满心的动容与感激。
她将蒙在身上的被子拉开,鬓发微乱,却难掩丽色“宝澜,你”
赵宝澜用食指抵住嘴唇,做了个噤声的动作“嘘。”
隔墙有耳,谨慎些也是对的。
宝蝉便停了口,下床整理过衣衫之后,又到门口去要了壶水,从盛放茶叶的罐子里取了茶叶,用开水冲泡了送到赵宝澜面前去。
鸨母来的很快,在门外问了声,得到准允之后方才进门,先是毕恭毕敬的行个礼,这才把宝蝉的卖身契递过去。
赵宝澜也没,只推到宝蝉面前去,说“完就烧了吧。”
宝蝉将那折叠起的薄薄一张纸展开时,手指都在哆嗦。
这么轻的一张纸,就是她的一辈子,当初画过的押、按过的手印还活灵活现的留在上边。
眼泪落上去,濡湿了纸上的字迹,宝蝉连火折子都没找,三两下撕碎了,送进口中咽下去了。
鸨母丢了棵摇钱树,就跟被人割了肉似的,浑身都难受。
只是她还不敢表现出来,更不敢显露一丁半点的不满,要不然丢的可能就不只是摇钱树了。
违心的说了几句恭喜话,鸨母就想溜之大吉,弯下腰,说“圣女,您若是没有别的吩咐,属下这便退下了,您若是有吩咐,只管遣人寻属下。”
说完,又毕恭毕敬的递了两千两银票过去“这是属下孝敬您的,还请圣女一定赏脸收下。”
赵宝澜也不那两张银票,随意接了搁在桌子上,似笑非笑道“你倒十分尽心。”
鸨母道“这是属下应尽之份。”
赵宝澜“嗯”
了声,便摆摆手打发她退下。
鸨母暗松口气,小心的往外退,走到门口将要离开的时候,忽然又被叫住了。
“等等,”
赵宝澜说“你回来。”
鸨母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的笑“圣女,您还有什么吩咐”
赵宝澜漫不经心的吹着口哨,没等她反应过来,就伸手将穿在她面颊皮肉里边的那根簪子抽出来了。
尖锐的簪头拔出,溅起一道鲜红的短细血迹,鸨母捂着脸,发出一声尖锐的惨叫。
赵宝澜信手将簪子丢到地上,毫无愧疚之心的往椅子上一坐,说“不好意思哦。”
作者有话要说乖崽什么,没见过坏女人是吗,,,请牢记收藏,网址最新最快无防盗免费阅读
站在你面前的是大明王朝的守护者,万历皇帝的亲密战友,内阁首辅的好儿子,人类文明史上最富有的人。控制吏部三十年的幕后黑手,宗藩制度的掘墓人,东林党口中的严世藩第二,张居正高呼不可战胜。海瑞的知己,徐渭的东家,利玛窦的剃度人,徐光启等六位状元的授业恩师。大明诗坛遮羞布,七百余种各学科书籍撰写者,两千七百余项专利的发明人,现代大学与科学的奠基者。海外汉人的保护神,新航路的开辟者,大洋秩序的维持者,全球大型工程的承包商。祸乱欧洲的罪魁祸首,德川家康的义父,塞巴斯蒂安的拯救者,一心为民的小阁老。...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