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坐上了一列空载的列车,轰隆隆地在黑色的大海上行进。
海浪滔天,黑色的轨道虚浮在水面上,曲折如蛇,黑压压的天空闪烁着雷霆和闪电,狂乱地颠倒着世间黑白。
苦海浮沉,淹没了诸多沉寂在黑暗中的岁月,汹涌的暴风雨猛扑过来。
旷古持久的怒吼,势要将天上的神明撕成碎片,丢掷到大海的最深处
埋葬。
尽管如此,地板却没有漏风,没有因此渗入海水,喑哑的灯光吊挂在车厢顶部,仿佛一具失去了呼吸的尸体,苍白色的死亡刹那间照亮了此一时的黑暗。
男人望着水珠密布的窗外,神明们的碎片如燃烧的纸钱一样飘渺地坠落,归隐于浪潮,消失在那涌起又破碎的群山之间。
不会再有救赎了,一切都落入了水底的黑暗,包括雷霆,包括风雨,包括天空,包括铁轨,包括列车。
成千上万米的海水隔绝空气,压力无限制地往上暴增,光明透不进来,声音穿不出去,没有嗅觉,疼痛摧毁了所有的感知。
彷徨之间,似有人在涌起的大浪中呐喊
怒斥,怒斥光明的消逝。
这一次,哥哥降落在一个名字叫晓的实习医师身上,医师的死因是自尽,但还没有死绝,在弥留之际被跨越时空而来的哥哥所兼容了。
于是乎,晓的那一道憔悴不堪的灵魂逐渐归隐,化作他的万象中的一象。
可又有一部分的执念残留在哥哥的灵魂之中,久久不愿消去。
致死的药物渐渐失效,他的肉身存活了下来,当他的肉身再一次睁开眼睛之时,另一道崭新的灵魂便会掌控大脑,操纵他的身躯继续行走在这片战火四起的土地上。
无独有偶,这也是一个可怜的家伙,他的过往似乎就是一直在验证着那样一句话:老天爷在关掉你的窗和门之后,还会把你的通风口也给堵上。
之所以会选择自尽这一条不归路,是因为他已经很久很久没有睡过觉了,由于某种交易,他缺失了进入睡眠的能力,连做噩梦和猛鬼互殴的资格都没有。
所以,他喜欢工作,喜欢跟各类化验的报表,以及种种通过自己观测而来的临床报告打交道,来麻痹自己,能够让他在现实中得到短暂的逃脱。
而且,连天累月的高强度工作也并没有为他带来疲倦、脱,或者是猝死,他的精神在药物的作用下,一直维持在一种高强度亢奋的状态。
只不过,镜子里的面庞是一脸的木然,就像一块没有感情的金属,许多原本属于人类的感情都已经被硬生生地抢走了。
只留下恍若标点符号般的五官。
这是一个四处充斥着战争的世界,战争和硝烟常年笼罩着人们的上空,自有历史以来,人类与妖怪便一直在对抗,可却一直没能分出胜负。
经年不绝的战争只会导致一个结果,那就是生灵涂炭,民不聊生。
晓不知道自己的父亲是谁。
他的母亲是在遭受一堆路过的士兵侮辱之后,怀上了的他。
而作为对他父亲的报复,晓的母亲在生育他的时候,并没有花钱去接生的大夫,她独自一个人龟缩在一条肮脏的小巷里,抱着和晓一起去死的心态,在破纸箱里面生下了的他。
不知道老天爷是出于同情,还是出于祸心,总之她们母子平安。
在那一个最深邃的夜里,夺命的冷风幽幽地吹过那条狭窄的箱子,浑身是血的母亲抱着满身是血的孩子,母亲喘着粗气,眼里满是痛苦和迷茫,孩子则在她的怀里哇哇大哭,似乎很是抗拒来到这个世界。
孩子嘹亮的哭声响彻昏暗无光的夜空,有个泼妇推开窗口大骂,是谁家的野崽子在哭,大半夜的,还要不要人睡觉了,他妈的,烦死了!
孩子的母亲就抱着孩子,站起来骂那个泼妇,问她为什么不早点去死?
这是他和她的母亲为数不多的站在同一条战线的时刻,只可惜那时候他还没有记忆,不知道他母亲把他生下来的时候,其实还是爱他的。
不像后来,每当他的母亲心情不好的时候,就会骂他,打他,把原本应该撒在他父亲身上的气统统撒在他的身上,说是他毁掉了她的人生。
在母亲的眼里,更多的时候,他就是个祸害。
恍然间,又回到了那个山崩地裂巨星陨落,却又百废待兴的年代。用一泡大尿宣告重生归来。我是白客,我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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