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当初她在给他取名,就只给了他一个字,说,他不配拥有姓氏。
人真是一种很复杂,很神奇的生物,分明就是靠几个简单的动作,两种不同类别的蛋白质结合,脱掉衣服,抱在一起,你动呼一下,我动呼一下,就能搞出来的产物
怎么会衍生出那么多复杂的伦理和约束?
所以,从很小很小开始,晓一直就在想着要深入地研究人类。
但他的母亲却没有给过他机会,为了活下去,他的母亲理所当然地成为了一名妓女,而他则是理所应当地成为了替他母亲招揽客人和把风的皮条客。
在他还是一个孩子的时候,他每天的工作就是蹲守在一栋破旧公寓门前的大街上,眼巴巴地张望着在大街上来来往往的人们,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只要对方是人,他都要仔细地琢磨灰色天幕下的那一张张麻木不仁的脸庞。
他生来便是一个善于察言观色的好手。
这使得他总能在一些灰蒙蒙的人脸上掘到了他们的欲求不满。
其实,大部分的人都是欲求不满的,欲望就像是一个层层叠叠的深渊,每当你下落到一定阶段,自以为马上要到这个洞窟的底部时,你很快便会再度现
原来这个洞窟里面,还藏着另一个更为深邃的洞窟
如此循环,恍若永无止境。
但欲不欲望的,这都与年小的晓没什么太大的关系,相比于那些誓要建功立业,富甲天下,妻妾成群的伟大欲望来说,他的欲望简单到不能再简单,渺小到不能再渺小
就是可以填饱肚子,不用挨母亲的毒打就可以了。
为了实现自己的欲望,他很快学会了皮条客的技巧。
具体就是跟踪客人,找准机会与别人搭讪,用尽方法挑起他们的恶劣趣味,目的就是与这些欲求不满的客户们达成交易,再把他们送到母亲的床上。
每当客人们问起他,“外面的漂亮女孩这么多,这个穷地方,一包香烟就能带走一个姿色不错的女人,我为什么要花那么多的钱去找你的姐姐,只为了一个晚上?”
为了掩饰年龄,他的母亲从不允许他在外人面前称呼自己为母亲。
“因为我的服务不同,”
年轻的晓就会用无辜的眼神望着他的客人们,借此博取同情,“如果您需要的话,您在教训我姐姐的时候,我会在旁边一直观看,给你加油,给你鼓掌,站起来大喊说您是世界上最厉害的男人。”
客人们无不用诧异的目光注视着这个人畜无害的男孩。
似乎
他们怎么也想不到这样颠倒伦理道德的话竟然会出自这一双清澈透亮的眼睛。
十个人里面还有九个厌弃地拒绝他,然而十个留下来的人里面又会有九个人会在前思后想中转身离去
而最后留下来的那个人,就是晓和他母亲的客户,这些人里头,十个里面会有九个到八个会成为他们的老客户。
掩藏得越深的欲望,一旦经受掘,便越的肆无忌惮。
得益于晓的眼光,母亲的生意一如既往的火热,可能由于工作的时间太长,而且少有维修和保养的缘故,晓的母亲终于在某个冷清的冬天里病倒了。
她生了很重很重的病,生来就怕死的她眼看着自己的身体日渐消瘦下去,以至于无法维持生计了,便要求晓去把城里所有请得起的医生都给叫过来给她问诊。
晓一如既往地听从母亲的命令。
然而,几乎每位医生进门看见母亲那惨白的脸色,目光都会随之黯淡了一分,而等到他们把完脉,拿着听诊器在她的干瘪的胸口处打听心肺的声响以后,他们都会忍不住叹一口气,悄悄把晓拉到门外,跟他说,她估计撑不了太久了,赶紧准备后事吧。
晓没有对他的母亲隐瞒病情,每当医生们前脚刚走出门口,他就会走回来告诉他的母亲,说,大夫说你已经没救了,叫我给你准备后事。
而到了这个时候,他的母亲就会虚弱地转过头来,悲怆地望着她那站在床边的孩子,嘶哑地哀求她不愿意承认的这个孩子,说,儿子,救救娘,娘不想死。
可晓不是什么能够判决他人生死的神灵,他终究只是一个孩子。
他唯一能做的就是站在他母亲的床前,睁开着一双无辜的小眼睛,眼巴巴地看着这个瘦得不成人形的女人,木讷地说,娘放心,我会再去给你找一个能治好你的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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