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远尘今才十五,虽与海棠初陷情网,却也最多在她脸上香过几个吻,乃是个实打实的雏儿哥,哪里经得起他这般言语撩拨。
();() 夏承炫清了清嗓子,贼兮兮道:“其实我也没去过,正想去瞧瞧呢!
你去是不是?”
梅远尘啐了一口,忙答道:“我,我自然是不去!
不是跟你讲了么,我恋上海棠了,日后定是要娶她的!”
想起海棠,他一时心中满满的暖意。
夏承炫一脸不解,奇道:“这又有甚么相干?逛了窑子怎就娶不得海棠呢?我偏要带你去。”
梅远尘急忙摆手,怒道:“不成的!
不成的!
海棠知道了可要伤心不乐了!
我既爱她疼她,怎能使她心伤不快?你要去便自个儿去吧,我是决计不去的!”
夏承炫见他说的这般坚决,一时意兴索然,气骂道:“哎,你这傻儿样!
早些去睡吧!
我可困了!”
说完,再不去理会他,自顾开了房门进去。
梅远尘隐隐觉得,他适才一番插科打诨,似乎是故意不来问自己去了哪里。
念及此,梅远尘心里难免升起一阵感激,再想起那番对答,只觉全身燥热不爽,乃快步行到自己房前,急急进了去。
华子监每间院舍的偏房都有浴桶,梅远尘提来温水洗净了身子,换上新衣匆匆上了床。
他记着师父的嘱咐,依新学的的法门运气吐纳,不知不觉便睡了去。
不知过了多久,似乎又是过了挺久的,梅远尘悠悠转醒,竟发觉自己躺在玉琼廊苑的床上。
他想着:“这可好,正念着海棠呢,便去找她罢!”
正要出门,却见海棠正提着食盒走来,柔柔笑道:“公子,你是要去哪里?瞧我给你做了甚么?”
梅远尘迎上前,接过食盒打开一看,却都是些清溪老家应季的果脯酥饼。
梅远尘心中喜乐,握住海棠纤手,叫她坐下,又拿了两个果脯,一个塞到海棠嘴里,一个自己吃着。
“好姐姐,这果脯子可真好吃!”
梅远尘吃完,由心赞道。
海棠见他这般得乐,脸上笑靥如花,轻轻说着:“公子,你要是喜欢吃,我便时时给你做,好不好?”
梅远尘见她娇唇欲滴,一时情迷,把她从凳上拉起到自己身前,伸手抱住她腰,迷糊说着,“好姐姐,我想吃你,你给不给我吃?”
一边说着,一边伸手在海棠腰间、臀上摸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