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他这话听着,好像是要我主动去找死掉的那对婆媳。
江修叹气道:“那女人厉害,你只能找对怨气同样厉害的压着。
熬七天,七天之后,女人见得不到你,会自己离开。
不过这七天里,你两边都要防着,小心点。”
他这一番话,说得我特别害怕,我忍不住问:“要是没成功怎么办,还有没有退路?”
他摇摇头,如冰霜一样的表情叫人头皮发麻……
“如果没成功,那你最好祈祷,自己不是被那对婆媳拖走的。”
第5章那踮着脚的影子
第二天下午,我提着一袋米,将两个新碗放在袋子里,打着黑色雨伞,到了我家对面的老屋。
这老屋长时间没人打理,院子里的野草特别高,都快到我的腰间。
我听从江修的话,从一点钟开始,就绕着老屋开始走。
刚开始还能坚持,可等走的时间久了,腿真是酸痛的不行。
持续走路三小时,无论谁都会觉得疲惫。
一直走到约莫下午四点的时候,太阳减弱许多,有人来了。
那时我正好绕过老屋门口,忽然听见有人叫了声江成,我疑惑地转过头,发现竟然是谭东宇。
他脸色白得吓人,嘴唇毫无血色,一天不见好像消瘦许多,穿着依然很邋遢。
他站在山路边,身体站得笔直,一双眼睛呆滞地看着我,活脱脱像个没有神智的木头人。
此时我还在绕圈不敢停下来,问了句怎么的,身体则是继续绕圈走。
而谭东宇却不回话,就站在那路边看我绕圈,表情几乎就没变过。
我觉得纳闷,但也没多问,估摸谭东宇多半中邪了,最好别搭理他。
我也不觉得愧疚,这是他的报应。
一直走到太阳下山,谭东宇也没有离开。
我这时候走到屋门口,忍不住回头看看谭东宇,他那双眼睛还在看着我,嘴巴微微动了一下,可什么都没说。
此时我说一句打扰了,然后走进屋内。
进来后,我用胳肢窝夹着雨伞,把两个新碗拿出来,小心翼翼地把米倒进去,两边都满满一碗。
随后我走进里屋看看,虽然很久没人打理,可这老屋平时没人敢来,里面还算干净。
我躺在铺着破被褥的床上,将雨伞用绳子绑在床头。
我这雨伞够大,怎么翻身都在雨伞的遮挡下。
躺下来后,就是一片寂静。
天色越来越黑,约莫是六点半还是七点钟的时候,我听见屋外有动静,好像是有人在不停地走动。
好奇的我忍不住窗外看去,却发现是谭东宇在外面走。
而他走路的方式,让我毛骨悚然。
他就像螃蟹一样横着走,也跟我之前一样,是在屋子里绕圈。
但是他的眼睛,却是在死死地盯着我,这也是他横着走的原因。
那眼珠子就好像雷达似的,不盯别处,就看着我。
等他绕到屋后了,我估计他也是在看着我。
我心里有些害怕,谭东宇是真中邪了,看着跟神经病似的。
这时屋里又传来响动,可谭东宇还在外面走,我顿时明白,屋里恐怕是凭空多出了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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