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间,有脚步声响起,好像是朝着我这边走来。
我死死地看着房间门口,过了一会儿,有道影子进了屋里地板,那人却还在屋外站着,让我看不清是谁。
倒映在地板上的影子是人的侧面,看得叫人头皮发麻。
那影子很长很高,胸脯大大的,应该是个女人,脑袋上还扎了个马尾辫。
我记得之前上吊死在这的那个儿媳,她就是马尾辫,胸脯也特别大。
让人最怕的是,那影子竟然踮着脚,踮得很夸张,就差没用大脚趾来走路了。
我吓得想问外面是谁,又想起江修吩咐过不能说多余的话,就忍着了。
这时候,房间外的那人传出一道声音,特别尖锐,尖得就好像用指甲去抓玻璃窗,让人浑身直起鸡皮疙瘩。
“老公,你回来了。”
这句话吓得我双腿抖了抖,愣是没回过神来,这真是那儿媳?
我很想看看外面站着的是什么人,可我没那胆子,只能硬着头皮,按江修吩咐的说道:“送米的,在这暂住一宿。”
“哦。”
那尖锐的声音就这么哦了一声,随后我看见影子离开了,从影子看,那人真是用脚尖走路的,轻飘飘的,就好像没有重量一样。
我吓得心脏狂跳不止,赶紧用牙咬着手臂,怕自己呼吸声太大。
这时候我眼角余光看向窗外,又是吓得够呛。
只见谭东宇竟然是将脑袋钻进窗户里,瞪大眼睛看着我。
现在天色比较晚,他那脸色看着黑黝黝的吓人。
我连忙闭上眼睛,想着眼不见心不烦。
与此同时,外面响起了一种脆响声,好像是有人在咀嚼大米,嘎吱嘎吱的脆响。
我觉得应该不可能,那些可是大米,不是煮熟的米饭,怎么可能有人吃得下去。
天色慢慢黑下来,我闭着眼睛,努力想让自己睡着。
开始的时候怕得很,屋里屋外都有动静,但我这房间没人进来,慢慢地也就放心了一些。
后来,我真就睡着了。
睡着睡着,我听见有人在叫我的名字,迷迷糊糊睁开眼睛,屋里漆黑的很,什么都看不清。
“江成,我们走吧。”
在我身边,忽然有声音响起来,我立即就听出是谭东宇的声音,连忙朝旁边看去,黑暗之下,哪儿果然隐隐约约有个人的轮廓,但太黑了,看不清楚。
我闭着嘴不说话,谭东宇则一直在重复这句话。
他一直说,江成,我们走吧。
江成,我们走吧。
我很想问他走哪儿去,可不敢开口,因为我深信谭东宇已经中邪了。
估计是那美女姐姐不能来,有那对婆媳压着,所以要他进来带我走。
我索性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就是不肯动。
谭东宇一直在我耳边不厌其烦地说话,说来说去就那一句话。
最后竟然把我催得困了,又迷迷糊糊睡去。
第二次醒来,我是被尿憋醒的,外面天已经亮了,阳光照进屋子里,晒得人挺舒服。
我连忙往四周看看,发现谭东宇早已不见了。
我松了口气,打着伞外往房间外走去,刚出房间,就看见了那两个装着大米的新碗。
在新碗旁边,竟然还有谭东宇躺在那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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