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她藏在床底下的小木箱许是太过陈旧,倒是没被注意到。
大夫人认得丫鬟找出的荷包,赵紫凝偷偷给她看过,询问过她江匀燮是否会喜欢。
如今荷包上的玉牌断裂又在容宜房里,她想当然地认为是容宜争风吃醋干的事,此时已是气到不行,更不要说看到江匀珺送给江匀燮的宝石被悉数做成了首饰,这是连她这个母亲都没有的待遇。
大夫人气到声音发颤,“好好好得很!你真是让我大开眼界!
丞相千金和云妃娘娘送的东西都在你房里?想不到我们侯府隔了二十多年又出了一个了不得的狐媚子!”
容宜知道自己如何解释今日都是难逃一劫了,但她还是想尽力求得一线希望。
“大夫人,这个荷包在奴婢这里是因为二公子不小心掉落摔碎了,让奴婢把玉牌取下换个新物件上去,而首饰是二公子做好想留给未来少夫人的,只是让奴婢试试而已,一时忘了取走,不是夫人想的那样”
在房外远远看着的冬雪有些震惊,没想到容宜竟是二公子的通房,腹诽容宜真是好手段,还好她跟大夫人告了密,否则容宜还真可能要哪天爬到自己头上做主子了!
她往前站了站扬声道:“你胡说!
我那日分明看见你带着这首饰跟二公子出府去了!”
这话就如惊天响雷,大夫人的脸色瞬间更为阴沉可怖,她气得五官都扭曲了起来,“你这个贱人,不仅勾引主子,竟还敢巧言令色、哄骗主母!”
“你何不以溺自照面?竟敢肖想我儿子?男人是眼瞎好骗的,可我这个主母不是!
蚍蜉撼大树,可笑不自量!”
容宜脸色煞白,后背生起冷汗。
一旁的顾嬷嬷怕大夫人气晕过去,赶忙上前抚上她气得颤抖的背,安抚:“夫人,您冷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