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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海安叹道:“看你长得帅。”
孙言乐了,翻身凑过去把严海安扑到沙发上,像只和主人玩闹的大金毛:“现在才发现?你老公巨帅。”
严海安不喜欢圈里老公老婆的叫法,但也从来不会扫孙言的兴。
他伸手抚上孙言英俊得令人屏息的脸。
孙言心情很好地偏过头,在他掌心里蹭了蹭:“嗯?”
严海安困恼而茫然地问:“我要怎么才能对你更好呢?”
孙言笑了起来,俯下身去亲了他一口,随后侧过脸和他鼻梁相碰,轻轻蹭了蹭:“嗯,这是个好问题,那这样,你写个方案上来,我审核一下。”
严海安被他蹭得发痒,一边笑一边躲开:“话说回来,你怎么知道我侄儿的事的啊?”
“你老公神通广大。”
孙言趴在他身上,不肯起来,“有什么不知道?”
严海安想了想:“是苏印吧?他也是够厉害的,猜出来的?还是送机场的路上问出来的?”
孙言并不关心这个:“谁知道,反正他就是擅长干这些。
所以除了梁天我就最喜欢带他跟着。”
“他和你另外那个助理是不是关系不太好?”
严海安想起那个不苟言笑的助理,随口八卦了一下,毕竟苏印已经帮了自己不少忙了。
“还好吧?苏印确实不怎么和梁天有来往,不过梁天倒是顺手帮了苏印不少次的。”
孙言平时不太会注意这些事情,没啥印象,更没啥兴趣,一句话带过,“都跟你说了好多次了,以后有事直接跟我说,小case啦,就一句话的事情。”
严海安捧场地道:“是是是,我男人这么有本事我太高兴了。”
一句话说得孙言尾巴要翘上天了,得意洋洋地道:“遇到像我条件这么好的,应该心怀感恩。”
严海安简直要爆笑:“对,我特别感恩戴德,以后每天给你上香。”
孙言作势要揍:“严海安,你怕不是皮痒了吧?”
两人在沙发上滚作一团,严海安边喘气边笑得有些忧:“其实还不知道我哥领不领这个情呢。”
“嗯哼?不领算了。”
说实话孙言都没注意那小家伙长什么样子,在他心里严海建也好,严谨也好,都只有一个代号‘严海安的家人’,“不过如果他领了,以后对我俩的事就没话可说了。”
拿人手短,吃人嘴软,孙言一点也不介意略施小恩换来个盟友,而且他可不是那种做好事不留名的好人,受了我的好,那就得还。
其实如果严海建不肯接受孙言的帮助,严海安也会想办法让严谨上B市的,但这会儿这话肯定是不能说:“你算得还真精啊,孙先生。”
孙言谦虚道:“唉,还做的不够好,还要多努力,多努力。”
谈笑了一会儿,严海安嫌重,把孙言踹了下去,孙言道:“看来要不了多久我就可以去你家了。”
本来要起身的严海安停住,转头问:“这件事对你来说真的有这么重要吗?”
孙言翻过身,仰头看他:“对你来说重要吗?”
严海安垂下眼帘,站起来,进了厨房,没有把这个话题进行下去。
*
孙凌作为被遗忘得干干净净的大哥,在国外待到快圣诞节了才回来,然后就熟门熟路不请自来地上门拜访来了,施施然地参观了一圈,亲切地慰问了一下小两口的生活情况,随后把一个包裹拍给孙言,潇潇洒洒地走了。
孙言之前跟着孙凌去A国就是为了修画,陪着孙凌谈生意都是顺便。
那副被他摔坏的两千万都排在后面,这幅是最要紧的。
这位油画修复师的名头严海安都听过,在他手上修复过的油画加起来不知道多少个亿,自己这地摊货竟然还是人家加急修出来的,严海安想一想都羞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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