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那滑落的速度,几乎与自由落体的速度没什么区别——我就根本就控制不了。
白布手套与细软的绳索急速摩擦,手心与大腿瞬间又传来了烫热难耐的痛感。
这种急速的下坠实在让人胆颤,往下落了个八九米,我觉着再不定住身子,恐怕就要直直的坠向地面。
酸痛的双臂再次发力,我死死抓紧了绳索。
力道之下,手套与绳索摩擦出令人发慌的声音,但没有立即定住身躯。
那像是汽车的制动距离一般,我几乎是将所有的力气集中到双掌与两腿之上,才觉速度放慢,并慢慢停稳。
可人刚还在绳索上稳住的同时,余光里的视野,晃出了一阵异动。
扭头往右一看,原来另一股顺崖而下的绳索,突然软趴下来,往下掉落。
还未反应回来这是怎么一回事,炽痛难耐的手掌中,忽觉力道一松,酸痛的手臂再也使不上劲儿。
绷得紧直的绳索软了下来,手里的劲头刚松,紧接着就是腹部一空。
那一瞬间,脑袋像是被行驶速度180迈的汽车直直碰撞,浑身摆动。
双手本能的想捏紧绳头,想稳住身体,保全性命。
但我整个人,已经在万有引力的作用下,从高空里往下坠去。
那一刻,脑袋里一片空白。
下意识中,双手对绳索上扯下拉,但那绳索早就泄掉了所有力量,松软如泥,哪里还搭得上力气。
坠落之中,两个背囊的重量,让摆手甩腿的我“平躺”
了过来。
时间仿佛凝固,平躺在空气里的我,尽情的挥摆着四肢,两眼望见了碧蓝的天空,也看见了从悬崖上松滑而下的整条绳索。
绳索很长,天空很蓝。
地面好像传来了一声惊呼,我猜也没猜,就知道那必定是旗娃呼喊出来的。
但当我明白过来这是刘思革斩断了绳索时,挂着两个背囊的我,已经掉落进了树冠之中。
背上的背囊率先触中了枝叶,耳边一阵稀里忽拉的枝叶断裂声,眼里还是碧蓝的天,未传来绿意。
我立即丢掉绳子,伸手护头。
猛触枝干带来的冲击力,隔着背囊朝我身体袭来。
这比我想象中要疼,但还没来得及喊疼,脑袋里又是一阵天旋地转,我好像歪着滚掉了下去。
急落之中,身体好像连连撞断了好几根树枝,一时间断丫扫叶的声音响耳不绝。
七荤八素、翻江倒海之中,我分不清是哪个部位受到了撞击,又是哪个部位传来了痛感。
我只知道,树枝没有地面硬,老子没有直直坠落向地,这次应该能捡回一条命。
那枝丫断裂的声响,是全世界最为美妙动听的乐章!
几根枝丫断裂,一层层的缓冲后,我的下落速度也随之慢了下来。
最后,我腾出了护头的双手,想抓住一根树枝稳住身体。
但双手已被绳索磨损得丢完了劲儿,这一下没能抓紧,身体在枝叶间停顿了一秒,接着又开始自由落体。
回去后,我一定多拉他几个引体向上!
最终,背上的背囊又是一阵剧烈的冲击传来,差点儿把我的腰给顶坏。
那坚实的痛感告诉我,这次是掉到了地面。
丢手一碰,果然触到了乱草丛生的泥面。
猛烈的冲击,让我好不容易才缓回口气。
胸口作疼,躺在地面的我猛烈咳嗽几声,差点喷出一口老血。
睁开眼,绿意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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