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身?那也不该如此羸弱。”
陈三愿踏进屋内。
将瓦盆用脚挪开,接着便看向墙上一道突兀的风景。
一个被他的定沧钉住肩胛的老头。
“呵!”
年迈者的音色响起,瑞宋抬头,眼里全是不服输的气势:“里应外合,还需得我苟同你等几句么?”
后头进来的扶光一听,侧身问满满:“是阿姐在外头动手了?”
满满的视线越过扶光,只好奇的看着瑞宋这位年过半百的神官:“许久不出,阿嫂猜的出来。”
陈三愿没说话,沉默着将手按在了长枪定沧上,又微微用力一推。
许久,年老的背脊不可抑制的弯曲到应有的弧度,好似这般就能缓解些苦痛。
“峨眉月已下黑天,找到阵眼你们还不走,又这般弄不死我,有意思么?”
细密的冷汗在脸上浮起,瑞宋忍不住质问道。
陈三愿停了手,不在意瑞宋的狼狈,反而直接对上他的眼睛:“是没意思。”
接着又看向他身后的木雕神像,笑得莫名其妙:“那来聊些个有意思的。”
他伸手拨开积满灰尘的香案,将挽南的木雕神像拿到手里。
仔细端详片刻,他问瑞宋:“总不能是你供奉的吧?”
扶光和满满凑上前来,扶光也煞有介事的开口:“我先前寻阵眼的时候便记住了,稀奇古怪得很!”
“好意让你走,你竟还长了两分脑子。”
独属于年迈者的声音在屋内响起,内容却尖酸刻薄。
扶光被这话怼得脑仁都炸大了,气愤地指着瑞宋:“你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