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问三联,问得温桥无法反驳,捂住耳朵,毛茸茸的小脑袋躲进他怀里,当缩头乌龟,当作没听见。
徐沉渊凑近她耳边,笔挺的鼻尖蹭她手背,“嗯?”
低沉、磁性、醇厚的尾调从喉咙溢出,蜜似的蛊惑。
徐沉渊轻吻她手背,“留下吗?”
轻湿轻湿的痒意。
明明可以打定主意,不让她靠岸,却非要听她亲口说。
温桥将手放下,环抱他劲廋的腰,脑袋依旧埋在他怀里,“你别说了,我留下。”
她的嗓音酥软,似随波荡漾的涟漪,缓缓地,一圈圈地荡到人心尖上,让人心滚烫。
徐沉渊视线落在她泛红的耳根,故意逗她,“说什么,大点声?”
温桥小脸蛋从他怀里退出来,“再说第二次就不留啦。”
徐沉渊知道她害羞,没计较,说不留有什么用,得按他的节奏来。
慵懒地向后一靠,大掌抱着她的腰,她的横跨在他的腰上,“靠过来,吻我。”
百无禁忌地在朦胧寂静地注视着夜下美人。
那一身柔软的娇骨,撑起双侧柔嫩的小膝盖。
一点一点地靠过来,趴他身上,勾他脖子,莹润的唇慢慢凑过来。
他气息缭乱,耐心全无,所幸低颈,掌控主动权。
游艇在深海点亮,如一只梦幻的萤火虫,把带着咸味的微甜冰露一直送到干涸的田野。
温桥哼唧唧的,仿佛有话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