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橘子味的光影在天际一层层晕染开来。
徐沉渊剥开丝绸一般的乌发,泻满指缝,探了探她饱满的额头,退烧了,刚一扒开她的手。
“还头晕吗?”
温桥不说话,哼唧唧地又贴上来,衬衫领子敞开,宽敞,滑落至左肩,雪白的禁忌感,极易勾起男人的摧毁欲。
徐沉渊吻她肩膀,轻声,“吃完早餐记得喝药知道吗?我开会去了,听话。”
温桥轻轻点头松开。
中午,徐沉渊开完会从书房出来。
暖光温柔地落进来,窗外的波光粼粼的海域显得那么的惊心动魄,蔚蓝、纯净、波澜。
温桥已经换上了今早送来的长裤长袖的纯棉睡衣,裹上了袜子,不容易着凉。
她把腿收拢起来,挨在沙发里打游戏,她这副模样,盈盈的,软软的,清绝的,是真实的。
恍惚间,又像是回到一年多前,在公海。
徐沉渊走过去,将她抱坐在腿上。
温桥略微惊呼了下,视线又回到手机页面上。
徐沉渊头靠在她颈肩,圈住她,夺过她的手机,“我来。”
修长的漫画手操作起来漂亮得不像话,百发百中的神木仓手,才两木仓灭掉一人,对面直接干蒙了。
“帅不帅?”
温桥略侧过头,深邃的眉眼,薄薄的眼皮上,睫毛在脸上留下羽扇般的阴影,“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