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跟你一伙的,你给他发工资,你说什么他敢不应吗。”
他狡辩,“真是宗寻之先动的手。”
温桥好奇,“那你打赢了没?”
其实不止她好奇,是世家子弟的都好奇,甚至私下里还打赌,不过太子爷的票数还是占大多数,毕竟是天之骄子。
她顺带也投了一点儿。
徐沉渊笑意荡开,反问,“你希望谁赢?”
她赌气,“我不告诉你。”
天真到骨子里的灵动劲儿,对男人来讲蛮有意思的。
也是工作忙碌一天的一种慰藉。
小作怡情。
他笑出声。
温桥下床穿鞋,把衬衫收纳起来,等会儿拿去给吴伯清洗干净放衣物回收站,这衬衫丝线开了,太子爷不可能再穿了,“喊杨医生过来。”
“杨医生放假回老家了。”
徐沉渊赤裸着上身,一步步跟在她身后来回走动,进进出出,看着她熟练抚平、叠好收纳,温柔,暖意,也有怨气。
他俯身从背后拥住她,脸贴紧她的乌发。
“那就请别的医生过来。”
隔着一层层薄薄的纯棉布料,他鼓鼓地胸廓胀胀收收,喘息厚重,沉重地压着她的背,温桥两条臂藕推开他,丝毫不起作用。
“没别的医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