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宋照和重重吞了口吐沫,而后脱力道:“是,她发现罪臣私通敌国的证据。
罪臣心怀恨意,故诬陷嫁祸,毁她名声。”
叶适听罢,目光略过宋照和,落在穆连成脸上,穆连成碰上叶适目光的那一刹那,身子跟着一跳,忙匍匐在地,说道:“回、回陛下,是微臣骗了她,骗她没有家室,错都在微臣,还请陛下责罚。”
魏少君没什么好说的,倒是他那个娘,此时此刻已经惊异的不行,若是这两个人对姜灼华都是诬陷,你那么她当初干得事情,日后的皇后如何容得下她?
坏华华名声的,主要是宋照和与穆连成,叶适看向他们俩,说道:“明日太阳落山前,朕要听到京城转风评。
穆连成,你听好,你欺骗姜灼华,原因在于你知道了姜灼华,她手里握着太子身边的人私通敌国的证据,你为了帮文宣王取证扳倒太子,方才骗她娶她,期间未有夫妻之实,记下了吗?”
穆连成忙磕头应下,至于魏少君,叶适对他娘道:“老太太,你必须外出说明,你不喜欢儿子的媳妇,所以从来不让他们夫妻同房,记住了吗?”
魏夫人忙叩首应下,只余樊池,叶适指着他道:“你是宋照和的心腹,为了给主子报仇,故意羞辱姜灼华,你可记下?”
樊池战战兢兢地应下。
交代至此,一行人被带离了御花园,他们前脚刚走,叶适便叫来了元嘉,吩咐道:“待京城里对姜灼华的风评转向,这四个人,加上魏少君的母亲,一个不留,做得干净些。”
说罢,叶适看了一眼天色,见日已西沉,转身往御乾宫而去,他还答应,要陪姜灼华用晚膳。
魏少君扶着母亲离开皇宫,回头看了一眼层峦叠嶂偌大的深宫。
唯有他是清醒的,他知道,这些事情做完,皇帝不会放过他们。
他眼眶微有些泛红,看了一眼西方天际如血色的残阳,也罢,自己护不住她,给了她承诺和希望,却又叫她失望至极,他这辈子只爱过姜灼华一个人,是他对不起她,只盼着日后,皇帝能好好待她。
他是皇帝,无论怎么说,都会比他有能力护住她吧?
想着,魏少君扶着失魂落魄的魏夫人,上了回府的马车。
叶适回到御乾宫,直接去了寝殿,姜灼华已经换了一身他给送去的衣服,叶适看到后,不由一愣。
也不知是知道他对自己用心的缘故,还是心里那些奇怪的熟悉之感的缘故,姜灼华再次见到叶适,心中竟觉得很亲切,她抿唇笑笑,上前行礼:“给陛下请安。”
叶适伸手将她拉住,笑容颇有些局促,道:“你有身孕,以后行礼就免了。
我陪你用膳。”
说着,他拉起姜灼华的手,和她一起在桌边坐下,对黎公公道:“传膳吧。”
不多时,饭菜一一端了上来,姜灼华不由一愣,说道:“这些菜品,倒和姜府的做法很像。”
黎公公在一旁笑着道:“娘娘有所不知,陛下知道娘娘不爱吃御膳房的饭菜,所以特意派人去接了娘娘母家的厨子进宫。”
叶适尴尬地笑笑,姜灼华却不由一愣,自己下午是吃了几口御膳房的糕点,确实不合胃口,但是念及身在宫里,她没有流露出半分不喜之色,叶适又是从何处知晓的?
姜灼华看向叶适,心间涌上一个强烈的念头,他是不是也像自己一样,有那种诡秘的熟悉之感?
叶适看她用这般眼神看着自己,颇有些不自在,忙拿起筷子夹菜给她,温和道:“吃饭吧。”
说罢,他复又夹了几道菜给她,把周围准备布菜的小太监们都给吓着了。
姜灼华看着他给自己夹菜的动作,不知为何鼻头一酸,忙眨巴两下眼睛,藏住泪意,而后拿起筷子,笑着吃下了饭菜。
吃过饭,叶适喊了太医令来给姜灼华把脉,然后又重新给她开了安胎药,命小厨房给她煎熬。
药熬好,叶适看着姜灼华吃了,方才回尚书房批折子。
叶适前脚刚走,敬事房的公公便派了一位嬷嬷来到寝殿,给姜灼华教服侍皇帝的规矩。
姜灼华不耐烦地听了,等叶适回来时,她已经沐完浴换了睡袍。
叶适进屋后,强忍着不去看姜灼华那身轻薄的睡袍,目光一直在别处,姜灼华按照今日嬷嬷的教导,上前去服侍叶适更衣。
她刚一走进,叶适鼻息内便钻入一股清淡的女儿香,他心头不由一紧,看着姜灼华给他宽衣解带。
叶适换上睡袍,知道按规矩,她还得服侍自己沐浴,于是便对姜灼华道:“你先睡,不用等我,我沐过浴就来。”
姜灼华行了个礼,目送叶适进了汤池后,便先上了榻,钻进了被窝里。
...
盛葵穿到狗血虐文同名女炮灰身上,原主有四个霸王亲姐姐。四个姐姐一见面就干架,唯一的共同话题是如何宠爱五妹妹。盛葵刚穿来的时候,正穿着婚纱哭天抹泪地朝原书男主求婚。霸王经纪人大姐叉腰骂这个男人连我的第...
头戴风影斗笠的罗砂,看着下面的泛着幸福笑容的村民,轻轻的叹了口气,脸上带着感慨,给他们讲了一件事。我刚接手砂隐忍村的时候,村内还没发展起来,严重缺少战斗力,缺乏赚钱理念,最重要的是完全没有经济来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