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躺在皇帝的龙榻上,她当真是一点儿不适的感觉都没有,完全没觉得不舒服,好似很习惯,依旧是那奇怪的感觉。
不知过了多久,身后忽然传来脚步声,而后身侧的被子被拉起,紧接着,一个潮湿且温热的气息将她席卷,想来是刚沐完浴的叶适回来了。
他躺下后,外面服侍的太监放下了卧室外的帷幕,而后盖熄了寝殿里的灯火。
姜灼华在黑暗中清晰地听得到他的呼吸声,犹豫半晌后,她转过身子,伸手抱住了身旁叶适的腰,终是没忍住,在他耳畔问道:“陛下,我是不是在哪里见过你?”
这话问出的瞬间,姜灼华的眼泪也随之滑落,她自己完全控制不住,这眼泪流得毫无理由。
叶适闻言,身子一怔,原来有这感觉的,不是他一个人。
他忽然转身,将姜灼华紧紧搂进怀里,在她耳畔说道:“第一次见你,我就觉得认识你……”
还有什么好别扭的呢?说罢,叶适捧起姜灼华的脸,在她唇上重重地吻了下去。
果然、果然他也有这种感觉。
姜灼华承受着他激烈的吻,他时而温柔,时而啃咬,仿佛要将藏了两个月的思念和见不到她的苦闷,都要用这个吻展示给她看。
紧贴着他的唇,那种熟悉之感更加强烈,已经叫姜灼华分不清,究竟是在哪里见过他,还是那晚缠绵后残留下的熟悉,不管怎么样,相信他,相信他就够了……
第118章番外之前世(十)
姜灼华有孕,叶适自然管得住自己,只是抱她吻她,没有任何过格的行止,亲吻过后,叶适抱着她,在黑暗中,和她说了很多话。
从那日在牡丹园里的梦,一直说到见到她后,每一个似曾相识的感觉,比如牡丹不爱豆绿,比如不爱吃御膳房,等等好多这样的怪事。
姜灼华边听边笑,觉得神奇的同时,也将自己那些似曾相识的感觉都告诉了他,比如知道他叫阿阳,比如知道他会给自己夹菜。
漆黑的夜里,时不时就会传出一阵阵笑声,原本那么陌生的两个人,竟然都在此刻觉得他们是相识很久的爱人,是相伴很久的夫妻。
若是不去想他皇帝的身份,姜灼华当真觉得他就是寻常人家的丈夫,与自己妻子说话,玩笑。
已渐入冬,夜里越发的寒,但是叶适的怀抱很暖,就好似那夜在清风揽月三楼,刚被他脱了衣衫觉得冷,可被他一抱,什么寒冷都会尽皆散尽。
怕碰到姜灼华的小腹,叶适特意让她转过身子去,从身后抱着她。
姜灼华窝在他的怀里,头微微一侧,额角便贴上了叶适的脸颊,她唇边抿开一个笑意,问道:“给孩子取什么名字?你想好了吗?”
叶适抿唇一笑,修长的手盖上她的小腹,在她额角印下一吻,说道:“我可得好好想想。
我们的孩子,名字一定得好听,寓意又好。”
他混雅的声音夹杂着热腾腾的气息,缭绕在姜灼华耳边,说罢,他复又在姜灼华脸颊上亲了一下。
姜灼华闻言失笑,道:“那你慢慢想,等孩子出生得有些时日。
明日你还要上早朝,快些睡吧。”
叶适顿一顿,语气间有些委屈,道:“可你在怀里,我怎么睡得着?”
说着,他本来盖在姜灼华小腹上的手,伸进她的睡袍里,从她肚兜底下钻了上去。
姜灼华隔着衣衫,在自己胸前握住他的手,然而说道:“你别,摸着摸着擦枪走火,别不小心伤了孩子。”
叶适闻言,脸埋进姜灼华的颈弯儿里,就着她身上的女儿香深吸了一口气,而后抽出了自己的手,老实地抱着她,闷声说道:“孩子两个月了,还得等八个月,产后你得休息一两月……”
算到这儿,叶适重叹一声,疲惫道:“天呢,得近一年的功夫……”
姜灼华听罢此话,抿唇一笑,翻了个身面对着他,伸手抓住了他紧窄腰际的衣衫,揶揄道:“还有旁的法子……”
说着,手下移解开了他中裤上的束绳,而后伸了进去,强烈的刺激叫叶适身子一怔,随后便觉姜灼华摸索着吻住了他的唇。
叶适的呼吸渐重,手在她身上游走,而后拉起她的袍子,亦学她那般将手探了进去。
半晌后,就听姜灼华呼吸紊乱地引导他,比如什么“往前些”
、“快一点”
一类的。
事后,叶适抱着她,不知是不是方才没有切实缠绵的缘故,心里始终不太满足,总觉得少点儿什么,便只能一遍又一遍地亲她,咬着她的唇不放。
不知过了多久,俩人方才相拥在浓情切意中睡去。
姜灼华一夜无梦,第二天早上睁眼时,天已大亮,她伸手揉了揉眼睛,然后转过身子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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