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风吹拂着举父的长发,在屋内的秋枫端出茶点来摆放着,恭敬的站在一旁。
她似乎也挺喜欢阿玲的曲子,就这样近距离的看着她,聆听着这琴音。
“她是病死的,这是村镇里传言的。
阿玲从小就跟着父亲生活,以卖琴为生。
从小她父亲就跟姝泽的父母定了亲事,就等着他们长大。
可谁曾想在阿玲出嫁之时,她得了一种怪病,怎么也没办法医治。
全身出现红色的小点,一整年都没有退去,她连房门都不敢出,整日在房间里以泪洗面。
所有的大夫都束手无策,久而久之的,连村里的人都开始议论她了。
说是晚上出嫁的时候,过了村里的祖坟,被鬼怪缠身,才会得了这样的不治之症。”
一口饮尽酒水,举父捏着酒杯。
白言一听,立刻问道:“是天花吗?这种病症,在古代可是绝对会死人的啊!
不对,一整年都没死,也不算是天花啊。
过敏了也不至于耽搁这么久啊,你们这些得的病也真是的,比禽流感还难治疗。”
没有理会白言,举父继续说道:“这些话很快就传入了姝泽的耳中,就连他也认为阿玲是被鬼怪缠身,所以才会变成这样。
于是……他走了,离开了自己新婚的妻子,去找驱鬼人为她驱除鬼怪。
可怜的阿玲,在他离开之后,就每日用布遮面裹头出入集市,终有一天还是被发现了,同村长大的人要烧死她。
在极度的恐慌下,她患了重病,为了不将这所谓的什么传染病带给村里人,她一个人在村头的木桥旁搭建了草屋,整日等着她丈夫回来。
春去秋来,等到河流干涸,恶臭的气息传来时,村里人才知道她淹死在了河里。
连口薄棺材都没有,他们就这样把她掩埋在河岸边上。”
“而我,恰好在路过的时候看到了她,白天躲在恶臭的泥土里,晚上便现身在断裂的桥墩下。”
举父抬起头来,声音有些干涩的说道:“这样的小幽魂我是不屑一顾的,只是路过之时,阿玲看到了我背的琴,跟我说了第一句话。”
“大人,我能为您弹奏一曲吗?”
桥梁下,印着月光的身影站立着,仿佛披上了月华长衫,带着浅浅的笑容。
鬼使神差的,举父把琴递给她。
多少年来,不曾有过人弹响他的琴,它真正的主人早已经离去,它也哑了声,再也没有任何人能够弹响。
可是到了她的手中,琴声出现了,那么的清脆,与她的歌声融合在一起,让他迷醉。
“你在等谁?为什么不去轮回?”
“我的丈夫,他啊,成为驱鬼人了呢。
我想,只要我留在这个世上一天,他便终有一日会消减我呢,所以我等在这里,就为了再见他一面,告诉他最后一句话。”
沉默无言,过了良久后举父才拍手道:“琴弹得不错,为了答谢你的琴音,我可以答应你的一个愿望,就算是回到人世间也行。”
“那,大人……你能帮我找到我的丈夫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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