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醉的看着前方,白言吃着茶点问道:“所以,你就把她依附在你的古琴上,带她来找她的丈夫了?”
“对,我用他以前用过的饭碗找到了他的方位,知道他暂时在太升山里,但我感应不到他的具体位置。
所以,我趁着镇长出去的时候,把古琴丢弃在野外,让镇长捡回去。
也只有官府,才有这样的号召力留下他,让他亲自现身。”
偏头看向对面坐着的阿玲,依旧是那么纯洁无邪的样子,丝毫没有半点厌恶之心。
举父手中的酒杯兀然炸开,他冷声道:“可是我觉得不值得,阿玲她凭什么要为了这样的一个男人放弃投胎的机会,还为了他在这个时间现身,被阳光晒到,她会魂飞魄散的!”
“我们是妖怪,确实不懂人类在想什么,或许这个就是所谓的爱吧,小白,你说是吗?”
摇着扇子,玉笙让白言靠在他的肩头,半阖着眼凝视着前方。
醉意上头,白言打着哈欠问道:“我说举父啊,你干嘛一直骂那个大叔,他人也还算不错的。”
“不错,呵……要不是他,阿玲怎么会死!
病死的不过是外界的说法而已,她,是死在了她丈夫的手里,是她丈夫,亲手把她推下了桥!”
脸色阴沉着,举父怒视着后面的人。
红色的小点,还有着那若有若无的歌声,琴音,像极了,像极了她十八岁的时候,即将出嫁的那日。
为了去见她,以琴弦之音作为信号,他在房外拨动琴弦,她在房内弹奏。
然后相聚在无人的地点,轻轻的倚靠在一起,说着他们两人之间才能听到的话语。
“阿玲,你喜欢弹琴,我就为你谱曲如何,不过我没什么天赋,恐怕做不出你喜欢的曲子。”
“只要是你谱的,我都喜欢,姝泽,当你老了以后,千万不要忘记我。
要是忘了我,我就每日在你耳边弹奏你为我写的琴谱,直到你想起来为止,想起来我是谁。”
“是是是,你是我的夫人,阿玲,我这辈子都不会忘记你的。”
曾经的种种誓言,就在耳边,那么的轻,当初的画面在脑海中闪现过去,一滴滴的泪滑落着,阿玲的手指轻轻一颤,余音在琴弦上一挑,看着对面的人,含着泪水笑道:“姝泽,离开之前,请听我最后的一句话,好吗?”
好吗?
“这病不是普通的伤风感冒,是鬼怪,是妖怪。
阿玲你相信我,我有办法的好不好?我一定会医好你的,我去找驱鬼人,他们能够把缠着你的小鬼带走,那个时候你就好了,等着我,阿玲……”
眼前的,是那跑出房门的年轻小子。
姝泽呆呆的看着前方的人,脑海中就好像有什么东西快要炸裂了一般,疼得他无法呼吸。
不认得眼前的人,可是听到她说话就会很伤感,看到她流泪,他的泪水也不禁落下。
那一瞬间,记忆犹如洪水般涌出,占据了他的整个眼眸。
“大人,如果您不出山,我就拜您为师,跟您学习驱鬼之术,我要回去救我的妻子,我要救她的。”
“就算是付出任何代价,你也要学驱鬼之术吗?”
“是,就算是付出任何代价,我也要学习,我要救我的妻子!”
是啊,他记得了,是跪在师傅的面前,恳求着师傅救救他的妻子,然后呢,接下来又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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