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郎家里都好。”
“良药苦口利于病,这治脖颈肿胀的药自是不苦,但若其是其他毛病,可不能惯着孩儿不喝苦药。”
等等等等,有点像是拉家常。
随口说了两句,叶峥动了动眼睫,特意退到一边,将李知州和王主簿的身形让出来,主动给流民们介绍。
“大家瞧,这是我们知州大人,知州大人今日难得有闲,和主簿大人一起出来体察民情,先前大家伙还担心我叶峥拿话支吾你们,过后就说话不算话了,如今亲眼见到知州大人,可是信了?”
流民们顺着叶峥的指引,看到李勤身上。
这算是突发情况,但身为州府的一把手,这么点小状况是难不倒李勤的。
迎着流民们看过来的目光,李勤挺直身形,不闪不避,顺着叶峥给的台阶,做出一副“没错,本知州就是勤政爱民,一得空闲就出来关心你们”
了的样子。
流民们都是平头百姓,在家乡的时候一辈子见到的最大的官也不过就是每年下乡登记一次税粮的秋收官,若无意外,一辈子都不见得能见一回县太爷,如今猛不丁见了知州,当即窘得手脚都没地方搁了。
知州大人是多大的官,流民们也理不清楚,但听说是比县太爷还要大上几级,天老爷,比县太爷还大!
当即,好不容易叫叶郎君说直了的膝盖绷不住了,流民们纷纷跪倒在地,给知州大老爷磕头不迭。
叶峥现代思维,不喜欢别人跪拜自己,但流民要跪拜知州,他就不方便干涉其中了,而且流民越表现出惶恐尊敬,恐怕还能更令知州大人怜惜些,手头的政策里多漏下一点,就能让流民们活命了。
“多谢知州大人不驱赶我等。”
“好官啊,青天大老爷!”
“以后若有幸能回乡,定然给知州老爷点个长生牌位,保佑知州老爷长命百岁!”
老百姓的反应是最纯朴的,遭了殃就郁闷,有人对他们好就感激涕零,好话一箩筐地放送。
虽是好话,也是肺腑之言。
李勤虽做到知州的官职,但一生中也很少如此直面底层百姓如此热情的感恩,一时间,彷佛升起一种陶陶然的错觉,被贼人囚禁在山洞中折辱的那些日子根本不存在,他李勤的确稳坐大局,采取了切实有效的政策,将流民们治理成这幅善良温和的样子。
叶峥立即不失时机地进言:“大人,可有话要对大家说?”
话嘛,李勤还真有。
他轻咳一声,故作沉吟了一会儿,沉声道:“如今你等既有粥药,又有了营生,可不许再恶作胡行,不许再与这州府城中的百姓起冲突,可知道?”
“听大人的,大人说啥就是啥。”
“大人这样慈悲,若还有人捣乱,俺老刘第一个不同意!”
“就是就是。”
李勤到底是不太了解城中情况,说了几句随大流的话,就朝王仁芳使了个表情。
王主簿立刻很有眼色地扶起知州,对流民道:“知州大人巡查一下午,城中事物繁忙,要回去了,你等别围着,该干什么干什么去吧。”
“是是是是!”
于是流民们一咕噜从地上爬起来,低头又去粥棚或者药棚外头排起了队,便是领过粥药的流民,也自觉做去墙角边,不碍着来去进出的人。
见此情景,李勤更加满意了,觉得这批流民比他见过的那些流民要懂事,也守规矩多了,放着这样一群人在他城门口,倒也不是不能接受。
这话幸好是李勤没有说出口,不然就连王仁芳都要腹诽了,这一切都理顺之后,自然是服服帖帖的,没理顺之前呢?
那夜半冲击守城卫狂徒的尸体,那埋在地下,血还没流干呢。
叶峥敛目,立在原地看他们离开。
无论先前发生了什么事,知州既然回来了,估计离张榜日也不远了吧。
果然,距离叶峥见过知州才过了一天,乡试的结果就张榜贴在了告示栏上。
城内百姓原本惊疑不定,正等结果等得心焦,这榜单一出,当即互相奔走相告,城里的带信给城外的,一个传一个,也有那等收了钱四处宣榜的小子得了结果往四里八乡跑。
当然最要紧的还是留在城内没走,坚决要等乡试结果出来的秀才公。
如今得了消息,有的连鞋都顾不得穿,光脚就跑出客栈往发榜处赶,城内百姓比肩继踵地挤在告示牌下,人头攒动,叽叽喳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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