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哭了,好像被欺负得很惨一样,用鼻子难受地喘着气,喉咙里发出吭哧吭哧的忍耐声。
他的脸和脖子都涨得红透了,暴着青筋,看上去简直像比平时粗了一倍。
许少卿暂时不往里去,而是上下左右地转动鸡巴,撬那个嗓子眼的小缝隙。
那小缝隙更加剧烈地吞咽抵抗,配合安鲤一阵阵简直像是喷溅出来的口水和不断勾起的舌头,许少卿简直要爽死了。
“宝贝,宝贝,再忍忍,让老公全插进去你就舒服了。”
许少卿居然极少见地使用了温柔低沉的语调,好像也知道他做的事情不是那么人道似的。
主要是,闭上嘴的安鲤显得又惨又乖,确实比一张嘴就是屁话的样子可爱多了。
许少卿擦了擦他脸上乱七八糟的口水和眼泪,说道:“很棒,老公就快要全进去了哦。
乖。”
他第一次干安鲤的嘴巴确实要比他第一次干安鲤的屁股耐心太多了,因为他知道自己性器太大,这样做确实有危险。
他几乎是一毫米一毫米地往里进,他能看到安鲤纤细紧绷的脖子渐渐鼓出一个棒子的形状。
安鲤短促剧烈地呼吸,他只能这样才能汲取到空气。
他的下巴酸得像是要脱臼了,喉咙里敏感神经反射出阵阵呕吐感,让他脖子和胸部的肌肉发紧,神志也有点蒙。
他伸手抱着许少卿两只结实的长腿,轻轻剐蹭,就像是服软求助一样。
但在许少卿看来,他更愿意理解为:“求你再干深一点”
。
他舔了舔嘴唇,竟有了点严肃的神色,继续往里挺进:“做得很好,继续放松,把老公的鸡巴整个吃下去。”
这个时候,安鲤像已经被咬住喉咙必死无疑的猎物,几乎没再发出什么尖锐的痛叫声,只是跟着急喘短促地呻吟。
他在恐惧和半窒息的眩晕中,很本能地体现出猎物对待捕食者臣服的天性。
许少卿一只手按在他的脖子上,隔着安鲤的皮肉描绘自己肉棒的形状。
“安鲤,你知道自己的奶头已经立起来了么?看起来又大又硬,像是要出奶了。”
安鲤突然勾起了脚尖,抓着许少卿腿的手指也收紧了。
他发出像是呕吐一样的声音。
而他只要一想呕吐,身体上就会泛起一阵鸡皮疙瘩,腰部也会跟着一次次顶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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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少卿看到他不止乳头立了起来,阴茎也勃起了。
“嗯……”
这场景刺激得许少卿满足地叹了一声,一下插到了低。
然后他开始大幅度地抽插。
抽出只剩龟头在安鲤口中的程度,再推到底。
太舒服了,要疯掉了。
每当他抽出性器时,安鲤就抓住时机,发出努力吞咽口水和喘息的可爱声音,他插进去时,安鲤就被迫发出“嗯嗯”
和呕吐的声音。
这两种声音交替,充分让许少卿感受到了完全掌握这个男人的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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