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随着他的抽插,安鲤也下意识地顶起自己的腰。
他的腰看上去虽然纤细,但却仍是属于男人的、弹性有力的腰肢,分明的肌肉线条在随着腰部动作不断绷起,往天上的空气中一下下推送着自己淫液四溢的阴茎。
许少卿看着那根颜色浅淡但坚硬的性器,舔了下嘴唇。
他又渴了。
安鲤流了太多水,不仅涂满阴茎,简直连耻毛都要湿透了,看上去淫荡至极。
可是直男的那玩意儿不碰是射不出来的——除非梦遗。
许少卿想,安鲤现在一定很想找个女人把自己的子孙操出来,射进去。
欲求不满了,是吗?不过你现在只能给男人操。
许少卿又插到了底,插得不能再深,直到他根部的两颗卵蛋都感受到安鲤鼻腔中急促又绝望的灼热呼吸。
然后他俯下身,含住安鲤的阴茎,饥渴地舔去柱身上的淫液,然后还用力嘬了两口马眼。
安鲤失了神一样地猛往许少卿口中顶弄。
许少卿知道他要到了,就按住他,吐出来,马上用手指狠狠钳住他阴茎的根部。
安鲤整个人像泻了力似的筛糠,呜呜地用力抽打许少卿那只罪恶的手。
许少卿:“我知道你不想在跟同性恋做爱的时候射,帮你一把,不客气。”
安鲤像是又无声地哭了起来。
……这个哭包。
他有点遗憾自己那东西太粗,不敢往安鲤的小细嗓子眼里多捅。
如果他也像普通人那样就好了,他就能操安鲤的嘴巴操个爽,连续抽插几百上千次,直到把精液射到他的喉咙深处。
他意淫了一会儿,也只能忍着,又对着安鲤的喉咙深深抽插了五六下,就把肉棒抽了出来。
漫溢的口水像喷泉一样撒了一地,渗入暗色的地毯中。
他抽出来的一瞬间,安鲤立刻翻转身体面向地面疯狂咳嗽,尖锐的喘息声像是肺痨病人刚跑了个马拉松。
他喘了好几分钟,也咳了好几分钟,才算一点点消停下来,浑身上的红色也才开始消退下去。
“舒服吗?”
许少卿蹲下看着几乎奄奄一息的安鲤,微笑着,“被男人操嘴巴都能给操到要射,还真是个天生玩物。”
安鲤泪眼朦胧地看着他,也看不出是个什么情绪。
他张张嘴,却没出声。
于是他用了点力又说:“我……”
他只说一个字就说不下去了,这个字也只出了个气声。
他好像哑得说不出话了。
许少卿:“……”
“这么严重?”
他怀疑地说着,扳着安鲤的脸,捏开他的下颌。
安鲤被迫张开嘴,嘴角溢出了口水。
可那口水却是黏糊糊的鲜红色。
许少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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