稳婆和太医来得很快,一进门先被霍砚那一身逼人的煞气吓了一跳,也不敢开口让他出去。
白菀仰躺在床上,小口小口地喘着气,霍砚坐在床边,长指搭在她脉上。
察觉他指尖无意识地震颤,白菀手腕一翻,顺着他的指缝与他十指相扣,弯眼笑起来:“怎么看上去你比我还害怕?”
霍砚将她的手握紧,回身拿帕子擦拭她额角沁出的冷汗,他比她好不了多少,脸色惨白近青。
“我后悔了,”
仔细听,甚至能听见霍砚话音中的颤意。
白菀正要开口说话,本来还能忍的阵痛陡然加剧,疼得她忍不住流泪,发出一声脆弱的呜咽。
“忍不住就咬我,”
霍砚将手伸到她唇边,嗓音因压抑而沙哑至极。
那边的稳婆检查过后,大着胆子和霍砚说:“宫口还没开全,掌印可以和娘娘多说说话,转移注意力,缓解缓解疼痛,娘娘也可以再用些吃食,回头生产好用力。”
好在阵痛过去得还算快,白菀得以喘息,她由着霍砚替她抹去眼角沁出的泪,吸吸鼻子朝他露出个惨兮兮的笑来。
“你有没有想过它的名字?”
霍砚摇着头,他没有说话,是个人都看得出来,他整个人像条绷紧的弦,随时都有可能断裂。
“我想过,当你还在西北的时候,”
白菀甚至有闲心摩挲霍砚手背上绷起的青筋。
“妁,”
白菀抬起另一只手,艰难地跟他比划了一个字:“媒妁之言的妁,也有男子要娶的特定女子之意。”
“后来你光明正大将我娶了回去,补满了缺失的媒妁之言,这个字就用不上了,”
下一阵剧痛袭来,白菀话音有些断续:“你快再想一个,我有预感,它是个姑娘。”
“宫口开了!
娘娘照着奴婢之前说的方式呼吸使劲!”
稳婆急声道。
白菀痛得直掉泪,一深一浅的喘着气,霍砚不错眼地望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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