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患难
下滑之势停住好一会儿,白殊才缓过劲来,急急挣开谢煐的手臂去看他的情况。
谢煐闭着眼躺在地上,身上轻甲没有护到的衣服被刮蹭出不少破损,有些地方还有小伤口。
当然,最严重的外伤还是先前那一道,从膝盖一侧到靴子上沿,足有五六寸长,应当是被箭头划伤。
小黑早已跳到地上,没等白殊吩咐就给谢煐扫描了一遍。
“还好,就是抱着你滑下来一时呼吸不畅,没脑震荡。
腿上的伤口虽然长,但不深,也没伤到骨头。
就是最好少让他那条腿受力,不然伤口反复撕裂,不仅难痊愈,还可能会有点后遗症。”
说完,小黑四处望望:“你们真幸运,这边不像路那一侧的山,都是蕨类植物,没有大石头和树木。
你们滚了没多久就陷进一条沟里,然后一路滑到这,中间转了几个弯。”
白殊也环顾四周,发现完全不知身在何处。
先前为了不被泥流冲到,谢煐当机立断,带着他偏离开一个大角度往下滚,后面他就一无所知了。
待白殊再低下头,谢煐已经睁开眼睛。
那双上挑的凤眼先是有些迷茫地看着白殊,随即变得清明。
不过,白殊一把按住想起身的谢煐:“你再躺着缓缓,我给你处理下伤。”
谢煐却抬手抓住白殊手腕,皱眉道:“先离开这,下头不知还会不会有杀手!”
白殊不听他的,手下用力按着他:“放心,这里已经偏离原来的地方挺远了。
再说,我们一个病秧子一个腿有伤,真有杀手找过来也跑不掉,只能躲。”
谢煐惯于发号施令,没想到竟会有人不听,一时都愣了下,接着才把白殊的话听进耳里,诧异地问:“偏离挺远?”
白殊其实不知道真实情况,但不妨碍他把小黑的话直接搬出来用:“你不记得了?我们滚进了一条沟,然后一路滑下来,中间还转了几个弯。”
谢煐拧着眉回想,似乎……还真是?
“你让我坐起来看看。”
白殊见他不坚持要走,这才松开手,顺便抓过旁边的小包裹,打开检查里头的东西。
幸好,装酒精的小瓷瓶没碎没裂,封蜡也好好的。
谢煐观察完四周,发现的确不像刚才那条路的崖底,才稍稍放下心。
结果一转头,就见白殊在摆弄东西。
“……你什么时候拿的?”
先前在上头时,明明只抱着一只猫。
“就刚才躲车后的时候,我怕他们打着打着把车掀翻,就给摸下来了。”
白殊一样一样给他看,“酒精、外伤药、内伤药、煮过的干净布条。
幸好我出来时带着,就是怕你们打猎有受伤的。”
说完,白殊拿起一瓶酒精,用刮药板破开封蜡,凑到谢煐的伤口上。
“没生理盐水清洗,直接消毒吧,忍着点。”
他就蹲在谢煐身旁,今日穿的是方便行动的窄袖圆领袍,此时低着头,扎起的长发垂在另一侧,便露出一截白皙的脖子,正正撞进谢煐眼中。
谢煐第一个念头是:一个男人怎么能这么白?
第二个念头便是自己盯着看不太好,想移开目光。
就在这时,他感觉到清凉的液体浇在伤口上,紧接着就是一阵强烈的刺痛传来,直疼得他咬紧牙都忍不住发出抽气声。
自然,原本想移开的目光也没能挪走,甚至顺着脖子往前,落在同样白皙的饱满耳垂上。
最后,谢煐完全是靠着紧盯那小巧漂亮的耳垂来转移注意力,才撑过那阵疼痛。
阮觅嫁给了南阳侯府的次子顾云暄,可是这位侯府次子不仅混账,还被阮觅发现他有一朝显贵就要降妻为妾的心思。阮觅怒,不顾众人反对坚决和他和离了。可是和离不过三年,顾云暄突然就成了元后嫡子,还登基为帝了...
生活的年月,水自流时光阴蹉跎,当回忆起光阴在岁月划痕时,总觉得该留住些美好。城市最底层的平凡生活,也许我们可以从平凡中读懂人生各位书友要是觉得小市场还不错的话请不要忘记向您QQ群和微博里的朋友推荐哦!...
试飞员秦风,从七十年代末期,一步步地走来,见证着一款款战机的腾飞,歼七,歼八,飞豹,枭龙,歼十见证着祖国走向大国航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