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路摇摇头:“不太像他,而且我说矢志不渝的话总觉得有点轻飘。”
“啊,那这个吧。”
店主拿出来一捧浅蓝色的花,“落新妇,花语是清澈地爱着你。”
江路接过,微笑道:“那就这个吧。”
江路开车回家,抱着花从驾驶座出来的时候才觉得有些不好意思。
他没送过花,也不知道男人收到花会不会高兴。
他将花小心护在怀里,坐电梯时还有些紧张的雀跃感。
跟个愣头青似的。
江路将花抱在身前,然后按了一下门铃。
白陆周很快就来开门了,看到花后明显愣了一下。
“咳,跟老季吃完饭买的,嗯,我觉得挺衬你。”
白陆周眨眨眼,似乎在思考为什么这捧花很衬自己。
但他还是接了过来,笑着说:“虽然不太明白为什么很衬我,但我收到很高兴。”
“你高兴就好。”
江路故作轻松地将鞋脱了。
白陆周将花插到酒瓶里,皱着眉道:“或许得买个花瓶,这么插着好像不太像话。”
“怎么不像话,我看着很好看。”
这酒瓶是他们之前喝的日本清酒瓶子,瓶身设计本就雅致精巧,落新妇插在上面,在瓶口处斜斜歪着,倒也算别致。
“也是。”
白陆周放完花,然后就转过身来抱他。
江路觉得心都被塞得满满的,也不由自主地抱紧了他。
白陆周问道:“今天什么日子,你怎么突然送花?”
“没什么日子,你知道的,我随心所欲惯了。”
“也是。”
白陆周轻轻笑了笑。
他们抱了很久,江路突然叫他:“宝宝。”
“嗯?”
“你的心不是锯齿形。”
“……你突然在说什么?”
“你的心可以是任何形状的。”
江路说,“无论我灵魂缺口长什么样子,你都能适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