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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秦嬷嬷走后,等候多时的殿中监才缓缓走进殿内,此时已是心如鼓擂,不知渝平公主为何将他晾在殿外许久,宫中做事哪有完全干净的,心中不免心虚,生怕被抓住把柄。
屏儿将带来的文书呈上,这正是林水铭的入宫时登记的册子,上面记载了他的入宫时间和调动。
景成帝在位时,林水铭一直在舒嫔宫中伺候,舒嫔脾气暴,对待宫人更是苛刻,但林水铭不过用了两年的时间变成了舒嫔宫中的掌事太监,可见是有几分本事的。
舒嫔失宠被贬后,身边的宫人都找了门路离开,唯独林水铭一直待在舒嫔身边,直至景成帝驾崩,新帝即将继位,突然便从成为舒太妃的宫中调到小皇帝身边,一跃成了总管太监。
册中写得清清楚楚,是小皇帝自己的意思,这就更奇怪了,小皇帝从小被养在中宫,如何与一个妃子的太监这般熟了。
看来这册子再看也看不出什么来了,于是便将册子合上,偏偏是这轻轻合页的声音叫殿中监吓了一跳。
贺攸宁当即便发现端倪,冷声开口:“怎么,殿中监可是有话要说。”
听了贺攸宁的话,殿中监更是有苦说不出,自己也是宫中的老人了,竟还这般沉不住气,如今也只好想理由:“是奴才大惊小怪,扰了公主。”
贺攸宁才不想听这奴才瞎说,厌烦地摆摆手让他下去。
这殿中监显然与林水铭有些关系,只是她若深究不过是打草惊蛇,背后的事查起来只会更难,不如放长线钓大鱼,一口气查到底。
入夜。
今日事多,贺攸宁更是睡不好,叫来淡竹按了按头才好些,半梦半醒间仿佛又瞧见了大皇子,就连父皇和母后也在,熟悉的摆式让她知晓自己似乎是在未央宫中,彼时的大皇子十二岁,而她刚过五岁生辰。
白日里生辰宴上还是欢天喜地的样子,等宴会结束边换了一副谁也不理的倔强样,院士她不愿去鸣山书院念书。
闹得皇上皇后都来哄她也不行,叉着腰靠在与自己一般高的凳子旁大声控告:“父皇说谎!
母后也骗我,我才不要去那什么书院!”
景成帝被她闹得头大,实在不知明明在宴会上说得时候贺攸宁还是很高兴的,当着一众大臣的面背了一首诗,还承诺一定乖乖听学,怎么宴会一结束瞬间换了个样子。
但对于这个女儿景成帝还是愿意哄一哄的,“父皇何时骗过你,何况刚刚阿宁在宫宴上不是说了很喜欢上学吗?出尔反尔可不是君子所为。”
不了此话一出,贺攸宁更是生气,也不叉腰了,直接一蹦三尺高,恨不得要指着景成帝的鼻子说话,看得卿皇后一惊。
贺攸宁才管不上瞧卿皇后的眼神,心里脑里满满都是要出宫上学,宴会上她是不知晓,总认为上学就能和大皇兄一起,哪晓得是她一个人出宫去那书院,那她哪能依,这才闹起来。
虽是生气,但口齿却清晰,一字一句就往外蹦:“父皇明明早答应我等我长大了就要与皇兄一块听学,如今好不容易长大了,又要我出宫去,还说我出尔反尔,我看出尔反尔的是父皇!”
此话一出,便是卿皇后都无法替她圆回来,景成帝何时被这样指着鼻子骂过,当即便要甩袖离去。
可刚一转身,贺攸宁便扯着嗓子嚎起来,童声尖利得很,刺得他不得不硬着头皮转过身,软声哄了两句,见贺攸宁不应,又蹲下身摸摸她的头。
贺攸宁小拳握紧,紧紧贴着眼睛,好一副大哭的模样,景成帝和卿皇后看了半天,终于明白,这是光打雷不下雨啊。
好在这出大戏的另外一个主角终于登场,大皇子一听妹妹哭闹便赶了过来,往日这一招是最好使的,都不用大皇子多哄,人到了贺攸宁也就不闹了,可今日却出了例外。
贺攸宁不仅对父皇和母后生气,更是破天荒地转过身去不理大皇子,这可就稀奇了。
第5章
贺攸宁实在是个复杂的小孩,大多数情况下都是乖巧的,偶尔有任性的时候也大多是做做表面功夫并不真正闹脾气,是以在景成帝和卿皇后看来,哄小孩可真是一件简单事。
但今日确是出乎他们意料,就连大皇子这个百试百灵的招数搬出来都不好用。
贺攸宁就是铁了心不愿去鸣山书院,她不明白,都说金口玉言不容改变,怎么到了她这儿就什么都变了。
大皇子见一时半会儿哄不好她,得了允准便牵着她的手往御花园走去。
一路上也不说话,就听着贺攸宁干嚎,到最后连她自己都觉得累,也不再装哭,只撅着嘴拧头不去看大皇子,犟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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