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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皇子今儿个是打定主意陪她耗着,也不着急哄她,自顾自拿起鱼饵喂起鱼来。
果然没一会贺攸宁便待不住了,磨磨蹭蹭走到大皇子身边,伸出小手示意自己也要喂鱼。
瞧她那别扭样子,大皇子强忍着才没笑出声,装作没事人一般递给她一把鱼食。
小孩子容易分心,贺攸宁也不例外,刚开始还带着情绪,到后面就逐渐沉浸再喂鱼的乐趣中。
看着她开心,大皇子也不急着要说些什么,贺攸宁聪明,有些事她自己能想通。
微风习习,难得的惬意,却听见身旁传来一声重重的叹息声。
大皇子低头瞧身边的小人儿,拍拍她的头,“说吧,还有什么不开心的都说出来。”
贺攸宁不是傻子,这事已是板上钉钉,她再闹也无济于事,只是她心中还是失落。
“有时候我总觉得,父皇不是真的疼我,在母后眼里也有更重要的东西。”
此话一出,周围瞬间安静,身边伺候的宫人们纷纷低下头恨不得把脑袋埋进衣服里,只怨自己长了耳朵。
大皇子挥手屏退宫人,眉头微皱,说话语气也重了不少:“好一句不是真的疼你,口无遮拦,已把你惯的如此地步,还要受了你的怨气。”
见大皇子有些不悦,贺攸宁也知失言,顿时换了副模样,讨好地拉拉大皇子的衣袖,又摇了摇,睁着一双乌亮的大眼睛望着他。
大皇子蹲下身子平视她,颇有些语重心长:“阿宁,父皇母后身居高位,站的高目之所及得也就多,父皇是天子,心中装的是天下,难道阿宁要父皇每日只陪着你一人而荒废国事吗?”
贺攸宁还想反驳,她还太小,嘴笨,无法完美表达出心中所想,可她也不是想父皇整日什么事也不干只陪着她。
说句实在话,这宫中的孩子,景成帝在贺攸宁身上花的时间最多,就连身为长子的大皇子也没这样的待遇。
贺攸宁要的不是时间,她讲的是真心,若日日都在一块,不是真的开心那又何必如此呢?
可看着大皇子的眼神,话到嘴边还是咽了下去,她知道若是她再说,大皇子怕是真要动怒。
自知有错的贺攸宁也不敢再闹,牵着淡竹的手乖乖回去,更是三步一回头,可怜兮兮地看着大皇子,直到大皇子被她逗笑,才放心地也跟着笑了起来,蹦蹦跳跳地向他挥手,脚步轻快地向未央宫走去。
看得淡竹哭笑不得,来时还是等着人哄呢,回去便成她哄别人了。
待贺攸宁的身影消失在御花园一角,大皇子脸上的笑意才逐渐消失,伸手将宫人手里剩下的鱼食全数倒进池中。
人人都说渝平公主是最受宠的,自从出生后帝后之间的感情都日渐亲密,可见皇上有多喜欢这个孩子。
可贺攸宁敏感又极会察言观色,一个在爱意中长大的孩子决不是像她这般。
是以贺攸宁所言不错,与其说皇上疼她,不如说是为了稳住卿家与卿皇后所做的必要举措,一个公主多宠些又何妨。
旁人哪管什么真心,一出生便有封号,大大小小赏赐不断,皇上还总是抽空作陪,就连去皇后宫中也勤了不少,这还不够彰显她的受宠吗?
可贺攸宁不是旁人,作为被对待的本人,她最明白真心与否。
所以才这般爱粘着大皇子,她能感受到大皇子对她的关心不必自家母后的少。
大皇子身边的原公公察觉到他的烦躁,还以为是担心公主回去还闹,便上前宽慰道:“渝平公主最是聪慧,想必定能明白您的意思。”
聪慧,大皇子想,慧极必伤,太过聪慧并不是一件好事。
所幸这件事也就过去了,贺攸宁还是乖乖听话去鸣山书院上学。
皇家子女的教养向来都是在宫内,只有贺攸宁一人被景成帝安排去宫外世家办的鸣山书院上学。
在大昭朝,世家于教育上拥有绝对的话语权,拥有古籍无数,坐拥大大小小数千座书院。
平民百姓若想进学,只需交上相应的银两便可入学,进了哪家世家开的书院,变成了此世家的学生。
可以说,天下千千万万读书人皆是世家门生。
倒不是皇家不想管,只是这样的惯例从前朝时便存在,就连大昭朝如今的当权者贺家也是前朝的大世家出身。
世家干的自然不是舍己为人的活,肯将手中的资源同天下人分享。
站在最靠近权力中心的地方,即使手中握住的东西再多,心中想的也是如何固牢阶级壁垒,而不是敞开门同世人分享果实。
但事情做到太绝容易引起反抗,不若拿出手中的一点点施舍于人,还能搏个好名声,这才有了平民百姓进世家书院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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