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瞬间他脑中既没有空白,也没有杂念,只有一个清晰的念头——无论如何都不能停。
吉他是种简单又复杂的乐器,同一个音可以有不同的弹法,又称同音异弦,不同弹法带来的音色有细微的不同。
所以高手为了极致的音色,通常选用更难的指法。
但冷炽没有选择。
他迅速调整把位,用剩下的五根琴弦继续弹奏。
鲜血染红了指板,最轻微的动作都会带来钻心的疼,使那几十秒钟的SOLO变得无比漫长。
汗水沿着他的下巴和鼻尖滴淌,落在吉他上,和血融在一起,像一道溪流滑过琴面,洒向舞台。
钢丝做的琴弦一直插在他的指尖,每次推弦,它都在血肉中翻滚碾磨。
耿京川知道那有多疼。
但他不能看冷炽,他必须唱下去,唱完最后一句歌词。
他坚持着介绍完乐手,然后走到冷炽身边,替他把吉他接线拔掉,收拾东西下台。
第一次登台就在鲜血中惨烈地失败了。
心软的观众给他们稀稀拉拉的掌声,其中有好几位是因为站在前排,亲眼见到他血肉模糊的手。
他们的掌声像一种怜悯,像那根断掉的琴弦,深深地扎进冷炽的心。
他们没有留下来看后面的演出,也谢绝了段岩的啤酒。
除了要尽快送冷炽去包扎,那里的气氛也让他们无地自容。
身后是沸腾的欢呼,不用回头也知道是锈枪乐队上场了。
四个人背对舞台,面前只有拖长的影子和无尽的落寞。
耿京川背着两把吉他,后面是大包小裹的巴音。
卫卫拎着冷炽的效果器箱子,尽管他坚决反对自己被当成残疾人照顾。
路过走廊时,那位鬼魅一样的黑金属乐队领头人又对冷炽点点头,似乎想说点什么。
但耿京川在前面大步流星,冷炽也不好停下说话,只能回一个抱歉的苦笑。
演出结束大家照例去吃饭。
耿京川破例去了家看上去不便宜的饭店,开了间包房,点了几道硬菜。
啤酒一上来,冷炽就连干三杯。
他晃晃悠悠站起来,刚要开口自我检讨,就被耿京川按在座位上:“今天都是好样的。”
很少骂人的巴音和卫卫开始问候那个看人下菜碟的调音师,被又被冷炽劝下:“这么多好菜,多吃点。”
于是大家闷头喝酒吃菜,绝口不谈今天的委屈。
菜过五味,耿京川才举起杯,逐一总结每个人的表现。
巴音一如既往地稳,卫卫也是初次登台,意外地没有怯,也几乎没有出错。
更加可圈可点的是冷炽,如果这场演出是在音乐节上,他的表现足以引起轰动——断弦的瞬间没有慌乱,还敢挑战同音异弦,并且出错率不高。
即使是成名的吉他手,能做到这几点的都很少见,更何况他根本没有演出经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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