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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道:“既然如此,该早些就去了呀,怎么现在才……”
然而娘有些无奈,“既然是你爹爹要你去,你就去一趟吧。”
我依言起身,二夫人却拦住了我,“换见鲜艳衣裳吧。”
我点了点头,二夫人神秘的笑容在身后扬起,声音细微几乎不可闻:“这孩子倒还真有些运气。”
娘扶着门把,在耳边谆谆嘱咐,道:“快些回来。”
当时并不晓得,这是我此生最后一次见到娘。
知府衙门的后院比自家的院落大了不少,爹爹打发了我来和那些小姐们谈心。
她们都是极其艳丽的,美,像这个季节的花朵,鲜艳而蓬勃。
她们彼此客气的说话,并没有人理会我。
只是在我的小心留意下,发觉她们竟然都有些紧张。
我有些莫名,我自小在乡间生长,又不熟识琴棋书画,爹爹总不肯带我出去和贵族女眷来往,只怕我失了他的颜面,不够大方。
我忽然自卑了,远远地避开她们,寻了个没人打扰的所在。
四月春光明丽如画,袅情丝看得那韶光贱。
院落的角落里,长廊的深处,开了一树碧桃花,花枝上还蹲了一只小雀儿,欢鸣滴沥。
我愉快起来,随手折下一片翠绿的叶子,含在嘴里吹了起来。
吹得是乡间最普通的一曲野调,爹爹曾经训斥为荒腔走板,我却不理会。
如今四周寂静无人,我和着小雀儿的叫声吹得愈加欢快。
这是幼年时乡间的邻居阿牛哥哥教我吹的。
那时我还小,吹着吹着就漏了口气,或是把叶子吹破了,阿牛哥哥使劲儿皱眉头,道:“你那么笨,以后我怎么好意思娶你做媳妇儿。”
那个时节,我真以为自己长大了是要做阿牛哥哥的媳妇儿。
他耕田,我织布;他施肥,我浇花;在灶头做完了饭菜喊他回来一同吃,生五六个孩子,做一对乡里的普通夫妻。
阿牛哥哥的力气很大,可以一个人宰一头牛,一天插满自家地里的秧,还会把我家门前的大水缸里灌满清亮亮的水。
娘对我说,“你爹爹怕是快忘记我们母女俩了,只是回去也未必能嫁个好人家。
与其和娘一样做妾,不如嫁给你阿牛哥哥,他是个实心人,会好好疼你的。”
我并不喜欢阿牛哥哥。
可是,嫁给他也没有什么不好。
于是,我也没有再说什么。
只低了头,熟练地补完衣裳,用牙齿咬断线头。
我曾经问过娘,为什么我的名字叫“离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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