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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仞回头亲了他一口,拉着他胳膊让他跌倒在自己怀着,轻而缓地揉着他后颈,像是给一只闹脾气的猫顺毛。
傅予安很是受用,仰头跟他接了个甜腻的吻,眼神逐渐对不上焦。
这便是又想……
祁仞很是无奈,忍着心痒把他拉起来,一本正经地训道:“你身子还没好,不行!”
“好了!
早好了!”
傅予安欲哭无泪,“我们都快三年没亲热了,你难道就一点都不想吗?”
祁仞当然是想的,但理智拉着他,现在不是耽于儿女情长的时候。
“明天,明天再说。
过几日我要回一趟大营,你在家……”
“我也要去!”
就知道得是这样。
他有些无奈地笑笑:“去两天便回来了,你在府中等着我便是。
这几日天气暖和,正好让小竹带你出去走走,来了这快半个月了,一直闷在家里,都要长蘑菇了!”
傅予安说不过他,一想这话倒也是没说错。
算了算了,他定然是有要紧事的。
“来的路上听说邻国经常骚扰百姓?可有解决的办法?”
傅予安揪着他一缕头发,垂头看着地图问。
祁仞摇摇头:“他们地界靠南,有些地方就算是十二月里也很是闷热,作物生长困难,早便打起了我们的主意,眼下是联合其他小国一起,预谋已久。”
“之前不是听说打退了吗?”
“怎么可能只有那一波,他们谋划了这么多年,不可能这么轻易便善罢甘休。”
“那怎么办?通商?还是直接打下来?”
“如今这知州不同意通商,老顽固一个。
这回傅晏骁来,非得把他弄走,换个其他的来!
陛下和我都不想横生祸患,不想打仗。”
这话傅予安也是颇为赞同,他也不喜欢战争。
虽然说是嫁了个将军吧,但还是不想看见无辜百姓因为战争流离失所家破人亡-
在家又腻歪了三天,祁仞回了军营。
他一到李柯便递上来一封信,说是昨日来了位使者,叽哩哇啦说了半天谁也听不懂,只好递上了这封信,说是他们国君要交给将军的。
这国君便是他们天昌国的国君了。
这场战乱他们天昌国是主导,其他小国的军队皆听他们指挥。
“求和?”
祁仞把信翻来覆去看了两遍,终于从哪狗屁不通的语句里看出些意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