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林宥脚步不停,一边换人上茶,一边笑:“得罪了人?可见不是什么大人物,不然你也不会擅专。”
“不过是应天府尹,我仔细打听了的,也不算大事,不过是这匠人雕了个出彩的摆件,被传了出去,有富家夫人瞧上了,付了银子,只待配个紫檀底座就送去府里的,可谁知,府尹夫人知晓了,生生要夺去,让那匠人毁约卖与她。
匠人为难,不敢硬碰,只说过几日再雕新的给府尹夫人,这夫人哪里肯依,说岂能同别人一样的物件?因此将她得罪了,不分青红皂白,将他店铺砸了一通。
后来虽未曾怎样,但到底没人再敢来买东西了。”
“真是世风日下,竟有妇人如此凶残,你回去赶紧给我找几个会武力气大的丫鬟,给黛玉防身,若是遇到这种胡搅蛮缠的,打了再说。”
李青河觉得有道理,自家大小姐娇弱无比,万一被人冲撞了,就是事后报仇,也终是吃了亏的。
要把吃亏的苗头从开始就掐住才好。
他点头应下,又接着讲:“这个府尹夫人说来好笑,竟是妾扶正的!
普通人家尚且没有这样的不知礼数,更何况官宦之家。”
林宥抬眉一笑:“想必你又顺便将那府尹的来龙去脉打听了一遍?”
李青河羞涩的笑笑,一个精壮大汗,摆出这样的笑意,着实让人惊悚。
林宥忍不住喷了一口茶:“可快些回京城吧,你都中毒了!”
李青河一愣,不过是学那些江南人,有那么吓人嘛?
只好清清嗓子,接着道:“那府尹说来,跟大小姐有些渊源。”
“恩?”
林宥这下正色了一点,手指敲了敲桌子,让李青河下首坐了,好好讲讲。
“他曾是大小姐的西席,教了一年有余,后跟大小姐一同进京,荣国公府出面,给他谋了这么个缺,原先他是因为酷吏被罢黜的。”
林宥脸色不太好看了,这么个人物,竟然做过妹妹的老师。
“跟妹妹一同进京,又能得荣国公府相助,看来是父亲的举荐了。”
父亲竟如此糊涂的吗?不过又一想,那时父亲正是多事之秋,怕是无瑕深查,只觉得进士之身,能给女儿做老师,已经难得了。
“且不说这个,当初来接妹妹的又是谁?”
一路慢行两月,这府尹跟随,想必两人会有所私交才对。
也不知是贾家哪个同这种人相交,可见也是不太成器的。
“荣国公府的几个仆妇。”
这话是问过林章的。
“什么?”
林宥面色不愉。
“堂堂国公府,这么没有礼数吗?妹妹那时再小,也是嫡亲的外孙女,朝廷二品大员的嫡女,竟然只派了仆妇来接!
贾家是没人了吗!”
李青河可不敢接话,那不是他能跟着骂的了。
林宥却已经想到了别处,当初不曾派人来接,后来又如何会让府里来日承爵位的公子护送回来?还要再带黛玉回去?
细思极恐。
这是来接林家家业的吧?
“园子工匠何时能出图纸?快去催催,园林大多类似,不过细节不同,让他们务必明天弄好,给妹妹看过后,你命人速速送去京城,顺便让咱们的人,仔细打听下这荣国公府。
有了消息快马送回。”
“是!”
其实来之前他就嘱咐手下,收集各家消息,只是没有要的太精细。
“还有什么事一并给我说了,我明日给圣上写个密折。”
用一杯毒酒结束了自己生命的陆景,却意外的回到了十八岁那年。那些色彩鲜明的记忆像刀刻般铭记在他的脑海里。老父郁郁而终,母亲思念成疾,追随而去。大哥折戟仕途,家破人亡。站在时光的这头,人生的征程可以重新...
一直有个军旅梦的陈煜来到了特种兵的世界,在这个流血流汗不流泪,掉皮掉肉不掉队的世界里,他是否能实现他前世未能实现的军旅梦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