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青河又讲了些四大家族的传闻,还有那甄家如何富贵滔天。
“听说他家也有个宝玉,同荣国公府的那个同名???,相貌也有些相似,都是女儿堆里长大的。”
说到这里,李青河小心的抬头看了看林宥,果然见他又黑了脸。
明明爷只是个少年模样,可他一黑脸,李青河就会想到在密林杀敌时,他那刀刀见血的样子。
“你给我解释下,什么叫女儿堆里长大的?”
爷!
您这么凶的对着我做什么?我也想知道啊,我也想女儿堆里长大啊,可我爹还不得抽死我?
作者有话说:
弱弱的求一下收藏啊…
好像收藏给的分比较多…
捂脸…
第7章谁是败家玩意
◎黛玉却想到了宝玉,心里有些烦闷,不知该怎么跟哥哥说明。
◎
李青河老实的摇头,“这属下可打听不到了,只说是喜欢在内帷厮混,不思进取之辈。”
“也就是说,贾家的宝玉,素日里是跟我妹妹一并玩耍的?”
李青河哪敢应声,连忙摆手,“兴许是大家以讹传讹,乱说的吧,哪有钟鸣鼎食之家,如此荒唐的?”
林宥恨不得现在就去问问黛玉,可一想,天色已晚,这么去太过唐突,再吓到她,只得作罢。
“你去办事吧。”
李青河如蒙大赦,赶紧跑了。
第二日,林宥早间练完刀,就去了黛玉院里等她洗漱完毕,一并用膳。
黛玉心情好了许多,吃的也多了些,林宥也没在用膳时同她说那些,而是用完了,让她出去走走消食,才状似无意的说:
“妹妹可知,昨儿青河同我说了几件趣事,虽说不知真假,不过你日后也要理家治事,说与你听听,你也有数些,同人交往也会分辨是非,择人而交。”
黛玉很有兴趣的等着下文。
林宥先说了府尹抬妾做正室这事,叮嘱她:“这样的人是不可与之来往的,堕了身份不说,这样的人上不得台面,所言所行更是毫无教养,同她一处,人家都道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又会如何想你?”
黛玉点头,“哥哥说的是,玉儿明白。”
林宥满意,又接着说:“还有一个是甄家,也是个富贵人家,祖母做过太上皇的乳母,家中还出了一个太贵妃。
按说,几代下来,也该门风清正,规矩森严了,可谁知,他家一个男儿,十余岁了,竟还在内帷厮混,实在没有道理。”
林宥到底没用荒唐二字,说完,他用余光看黛玉神色。
果然见她,神色一顿,又变得慌乱起来,似乎十分迷茫。
挣扎几许,抬头问道:“哥哥,这如何没有道理,可否请哥哥给玉儿讲讲?”
“男女七岁不同席,这是古话了,只是如今并不那么迂腐了,至亲之间,规矩少了许多,但也只是见面问安说话,岂能处处一同玩耍?便是男孩无所谓,传出去只当个风流玩笑,可女子却是有损品格。
便是同母骨肉,也亦如此。
倒不是苛待女子,试想,若不遵礼教,毫无分寸,吃亏的可还是女子也!”
“再者,男子汉志在四方,可文可武,便是什么都不济,骑马逗鸟,也好过厮混内帷,红粉度日。”
黛玉听了,极为震撼,母亲多病,虽甚是疼爱她,然也没有跟她讲过这些。
她不由得呢喃:“哥哥,我,我从前竟是不懂的。”
林宥一听便明白了七八分,不过知她只是无人教导,并非明知故犯,且心思玲珑,已然明白事情厉害。
所以又笑着道:
用一杯毒酒结束了自己生命的陆景,却意外的回到了十八岁那年。那些色彩鲜明的记忆像刀刻般铭记在他的脑海里。老父郁郁而终,母亲思念成疾,追随而去。大哥折戟仕途,家破人亡。站在时光的这头,人生的征程可以重新...
一直有个军旅梦的陈煜来到了特种兵的世界,在这个流血流汗不流泪,掉皮掉肉不掉队的世界里,他是否能实现他前世未能实现的军旅梦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