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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爷有何吩咐?”
“哦,张扬啊,你去告诉李青河,罚他三个月的月例银子。”
张扬小哥咽了咽口水,“是。”
磨蹭着退到门口,一咬牙又低头拱手:
“额,只是侯爷,这罚银子,是不是给李大人说下他犯了何错,也好让他反省不是?”
李大人,小弟尽力了啊,您要是没了银子怎么还上个月欠我的债啊!
“哎呦,还挺机灵。
你告诉他,我今天没瞧见他,心里不爽快,就没吃饱,没吃饱呢就胃疼,为了让他感同身受一下,所以罚他银子,我估摸着心疼跟胃疼差不多,算是扯平了。”
张扬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噎死,再不敢吭声,飞快的执行任务去了。
林宥则优雅的打了个饱嗝,自去安睡了。
黛玉当晚,果然一夜好眠。
次日林宥来陪她用了早膳,而黛玉观其眉目,没有郁色,心里最后一丝担心也放下了。
早膳后,林宥道:“这几日你再熟练下理家,三日后我开始教你读书。
一日春秋,一日兵法策。
每月逢五之日,晚间我若是有空,就教你下棋对弈。”
“兵法策?”
黛玉疑惑,原先不是只讲五经和史书?
“嗯,我想了下,兵法也可用于治家理事,与人相处沟通也能用,心中有丘壑,才无惧无畏。”
“原先我只教你自珍自重,却没给你保护自己的本事,是我的疏忽。”
黛玉道:“哥哥为我之心,我岂能不知,我学便是,更何况,管它什么兵法谋略,只要是书上有的,于我何难?”
林宥就欢喜她这样娇蛮自傲,又同她说了几句才离去。
今儿李青河当值,像个萎靡的鹌鹑似的杵在正院门口。
林宥见了忍不住给了他一脚:“摆这个鬼样子给谁看呢?”
“自然是给您的。
您都罚我了,我再不拿出个伤心欲绝的样子,让您看到我的心疼,回头您再罚我咋办?”
说着还使劲眨了几下眼睛,试图来点鳄鱼的眼泪,但是啥也没眨出来。
林宥仔细的打量了他一眼:“上个月赏你的玉坠呢?”
李青河是个喜新厌旧的人,每次林宥赏了新的玉坠,玉发带之类的,他都第一时间换上,可现在那个新玉坠不见了。
“当,当了…”
林宥一脸稀奇:“李青河你至于吗?我包吃包住,就罚了你三个月的月例,你就迫不及待去当玉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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