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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开始对过往的自己感到陌生,尽管这不是一种恐惧感,但也足以让他心惊胆战。
公司的改革,不能止步,必须深入到部门最细微的末端,才算是成功的。
他答应过爷爷帮忙,就不会畏难,眼下精力不济,也只能埋头苦干了。
杜梓牧潜心工作了好一会儿,艾米敲了敲门,凝重地说:“特助,‘那个人’,带来了。”
他停下了手头的工作。
这件事,与工作同等重要。
“带进来吧。”
揭开这种谜底,真相往往在意料之外。
贝蒂被请入特助办公室的那一刻,她的心是慌的。
她并不知道这位“魔特”
已经“今时不同往日”
,看到这张目无表情的“阎王脸”
时,她以为他马上要冲她发火了。
可她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
杜梓牧看到贝蒂,心中有些讶异,不过没“写”
在脸上。
“请坐。”
他伸手示意,礼貌地请她坐下。
没有训斥!
没有发飙!
“魔特”
这般“礼待”
,直叫人心里发毛。
贝蒂惊慌地坐下,一直不敢抬头。
杜梓牧不愿冤枉好人,当面与她对质:“今天请你来,是想替董事长问问,有关于穆彤的谣言,是不是你传开的?”
查这件事自然不是爷爷授意的,他只是不想以自己的名义关心穆彤罢了。
贝蒂不敢反驳。
但她确信,这不是谣言。
她看过穆彤38分的初试试卷,听过董事长“一定要把她留在身边”
的言论,所谓“谣言”
,不过是谁把真相捅了天。
“不是我。”
即使是面对“强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