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决不屈服,斩钉截铁地否认。
“但有人指证了你。”
谣言溯源不是什么难事,越是到源头,线索越是清晰。
“不是我,如果我做过,我会认。”
她有底气地说。
杜梓牧有些犹豫,贝蒂出了名为人磊落,爱憎分明,确实不像是造谣者。
“好,知道了,这事我会再查,欢迎你提供线索。”
说起线索,贝蒂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
可是那个人没有陷害她的理由!
“是不是想到了什么?”
杜梓牧敏锐地察觉到了她的异样。
“没有。”
未经证实的猜测,她从不会轻易说出口。
“嗯,先回去工作吧。”
他总觉得她知道什么,却不肯透露。
贝蒂快要走出门口的时候,他心血来潮对她说,“穆彤的脚伤还没好,为了让你晋级,她真的拼尽了全力。”
贝蒂垂眸,有些愧疚之意。
一码归一码,穆彤再“不堪”
,球场上也是真心实意为队友的。
她假装没听到,走出了特助办公室。
鬼才想在这个恐怖的地方多呆一秒!
快下班的时候,贝蒂端着一瓶药油,犹犹豫豫地来到了八楼。
她不想欠这个“脏女人”
的人情。
若不是最后落地时压伤了她,贝蒂绝不想跟她产生任何交集。
贝蒂站在董事长办公室的玻璃幕外,见她点头哈腰,好不为难。
此等“身份”
,不是应该有求必应吗?
董事长办公室内,穆彤拖着肿成“猪蹄”
的脚,双手合十向老爷子求道:“董事长,求求您,收回成命行不行?我和他没那层关系,您这样安排不合适啊!”
“说多少遍了,叫‘爷爷’!”
老爷子有些怒意,却不是因穆彤而起。
方才他给杜梓牧打了个电话,要求他“每天送穆彤上下班”
,被冷淡地拒绝了——“不送,您找敬叔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