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个弟弟,别看他人高马大的,年纪也不小了,其实是个傻小子。
很多时候不懂事,很多地方又过于直白,你又是一个心思细腻的人,性情完全不一样。
我就怕你们不合拍,如今看来我是多事了。”
念萁说:“琰姐,你的心思我明白。
我会尽力和上马骁的拍子的,我不是一个任性的人,这点你尽可以放心。”
马琰收起九连环,把扇子握在手里,说:“不是你去合马骁的拍子,是要让他慢下来,合上你的节奏。
我始终认为,女人才是一个家庭的轴心。
不管男人在外面多么能干多么威风,回到家里,是要依附女人的。”
“依附?”
念萁不懂了。
要马骁来依附她?他这么硬冷,粗线条,像一块岩石,而她这么柔弱,这么温顺,只能是附生在岩石上的藤蔓,是她去依附他,怎么能让岩石来附就藤蔓?
马琰说:“这个就要你慢慢体会了,师傅领进门,修行在各人。”
“那琰姐,你和姐夫,是不是你是轴心,姐夫是围绕你转的卫星?”
念萁好奇这么通透的人,在她的家里会是怎样的情形。
马琰却啐一口说:“谁去管他?”
念萁一看就乐了,“琰姐,你怎么对我是马列主义,对自己是自由主义?”
马琰笑嘻嘻说:“我惯于纸上谈兵。”
两人谈得正好,马骁来了,在念萁身边的椅子里坐下就说:“你们背着我说我什么了?还说得这么high?”
念萁和马琰一同白他一眼,嫌他用词不雅。
马骁浑然不觉,拿起筷子就吃。
念萁叫来侍者指示他上菜,因心情很好,忽然恶作剧念头发作,问道:“琰姐说你大学时有女友的,因为她站错队,为对方的球队加油,你就不理人家了。
是不是有这回事?”
马骁吃得正开心,头也不抬地说:“是。”
念萁问:“为什么?”
马骁说:“你不是已经说了吗?站错队。
她是我的女友,怎么可以去为对方加油助威?”
过了这么多年,马骁还记得这么清楚,念萁忽然觉得不妙,仍然强装着好笑似的继续问:“那是为什么?照说不应该啊。”
侍者送上清炖蟹粉狮子头,马骁拿起勺子舀了一大勺送进嘴里,说:“我是经济系的,她是管理系的,那天正好我们两系比赛,她去为管理系当啦啦队去了。
把我晾在一边,让我在哥儿们面前没面子,我当然咽不下这口气了。”
念萁这下倒是真的笑出声来了,对马琰说:“琰姐,这个人也太小气了。
我知道了,那场比赛一定是你们系输了,你才这样耿耿于怀。”
耿耿于怀,这么多年都记得。
念萁又是好气又是好笑,她是真的不会吃这个飞醋,但对马骁的直来直去有了更深刻的了解。
马骁一本正经地说:“那场比赛至关重要,输了我们就不能代表学校去打联赛。
再说我们那是大四了,最后一场比赛,输了连扳回来的机会都没有,谁能咽得下这口气?”
念萁笑得用餐巾捂住了嘴,生怕在公众场合失了仪态,问他,“那现在呢?记得这么清,是不是还不服气?”
马骁说:“我就这么没长进啊?我不过是在阐述一件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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