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骁睡了一觉,到底睡不塌实,这三个月他已经习惯身边有人了,一觉睡来,床头都连水杯都没有,口渴了出来取水喝,就见电视机里还在放着遥远年代的爱情故事,他的姐姐靠在沙发扶手上睡着了,他的妻子又靠在他姐姐的肩头上睡着了。
他轻轻走过去关了电视机,又悄悄拍了一下念萁的脸,在她耳边说:“回床上去睡。
让姐姐也睡得舒服点。”
念萁迷迷糊糊地应了,马骁把两人身上的薄被盖在马琰的身上,拉着念萁回了卧房。
念萁迷迷瞪瞪地上床躺好,耳边是马骁的气息呼在她的脸上,呼得她痒痒的,她转个身抱住马骁的腰,把脸藏在他的肩颈之间,哼哼叽叽地说:“你的鼻孔太大了,听说鼻孔大的人性欲强,看来没有说错。”
那马骁的欲望顶着她的腹部,她就算是睡梦中,也感觉得到。
也只有在似睡非睡之间,她才可以说出这样欠思考的话来,醒来她要是记得,要羞愧得一天都抬不起头的。
马骁在她脸边低笑,说:“睡觉。”
二六章气质美人,流氓腔调
一晚上,马骁的气息都在她的头顶扑扑地呵着她的痒,有时又在颈间,有时到了耳边,念萁有时会咕哝说转过去点,有时只是把头埋得更深点,枕着他的肩头,明明硌得慌,没有软绵绵的枕头舒服,又不舍不得不枕。
早上马骁又一柱擎天,念萁的腿则搭在他的腹上,被他的坚硬硌得醒来,心虚地挪开,怕他有甚行动,马琰还在外面睡着呢。
马骁一夜没睡安稳,早上倒睡得沉了,念萁起床也没察觉。
念萁想不起是怎么到的床上,胡里胡涂地洗了脸换了衣服,轻手轻脚地去厨房煮粥,怕吵醒马琰,特地关上了厨房门。
粥里放了一把血糯米和薏米仁,据说是补血补铁去湿补气,念萁不管那么些说道,什么都加点,多吃五谷杂粮总是没错。
冰箱里还有速冻的香菇菜包,也蒸上几个。
好在昨天中午她去买过菜,便再在蒸笼里加了一碟蚕豆瓣,一碟蒸双蛋,玻璃瓶里的酱宝塔菜倒一小碟,最后是一碟葱油海蜇丝。
炸葱油的时候她把火开得极小,怕油烟机声音太吵就没打开,静悄悄地准备好了四个过粥小菜,这时粥也开始稠了,她慢慢搅着,防止粘底,一时有水汽迷了她的眼,她自嘲似地笑一笑,擦去了。
求仁得仁,是谓幸福。
早上她在马骁怀里醒来的时候,没有一丝的遗憾和后悔。
这时她可以不叫杨念悔了,改名叫杨不悔也没关系。
那是多少时候的事?念萁要想一想,才能确定,那不过是前天晚上的事。
中间发生过什么?让她的心境有这么大的变化?是马骁改变了,还是她改变了?
念萁搅着粥,想是两人都有所改变吧?变得宽容忍让。
忍一时风平浪静,退一步海阔天空。
她忍了这许久,风平浪静没有忍到,反到是时时刮起十二级台风,但海阔天空却真的在她后退时看见了。
前面风景很美丽,她有信心走到最后。
念萁的这一锅粥煮得很好,米粒在融与不不融之间,薏米仁略有嚼头,血糯米几乎化成豆沙,这在她三个月的主妇生涯中是不多的杰作。
原来粥是要人不停地搅的,要花时间看管着。
婚姻,也是一样的吧?要花心血全力呵护。
念萁煮好了一锅粥,明白了一个道理。
她盛出粥来凉着,蒸锅也关了火,出去看马琰还在睡着,便回卧室去又洗了一把脸。
粥锅里上升的热气把她的脸都蒸红了,额头也微微有汗。
洗了脸,拍了紧肤水,抹了日霜,用一个花棉布缠的发圈束了头发,露出一张白净的脸来。
念萁看着镜中的自己,说我虽然不是大美人,在学校里肯定不如景天这样的美女吸引人。
但气质!
世上不是有气质美女这一说法?那我说我有气质行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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