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妙就捧了腮听,少数民族的都应该长得象香香公主才对。
玉妙全然不管这历史情节对不对得上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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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人笑话她长得镇不住人,从地上挖了泥就往自己脸上涂,杀了一天浑身的血迹,脸上也有,偏是半夜时分,看她一眼都能吓倒人。”
玉妙突然一笑,周亦玉不时从马车往外看朱宣,如果是听到朱宣这样形容,那眼光应该更幽怨才是。
妙姐儿又有些喜欢了,朱宣心里也高兴,却不表露出来,难得有几分能把握住她的情绪了。
然后看了她写字,督课当然是严厉的。
朱宣要走时,还在房里,玉妙因站起来送他,就此轻轻说了一句:“表哥,我没有觉得薛名时亏待了夫人,也许是手里有钱想花一下,偏表哥这里什么都有,又没处花去。”
朱宣表情没变,语气却和缓了,还是教训的口吻:“虽然爱和薛夫人在一起,做事也要谨慎。”
薛名时要是知道了还不知道会怎么想,也是个死要面子的人。
玉妙忙笑道:“知道了。
还不是表哥给了那么多的钱,倒没有看不起别人的意思。”
朱宣伸出手来在她头上摸一摸,道:“是吗?”
转身往外走。
说了那么动听的逢迎话,也没有把朱宣哄笑。
玉妙并不沮丧,直觉上这件事情可以揭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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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第四十一章,闷闷
送走了朱宣,回来又要听春暖唠叨,就她耳朵尖,听见了朱宣说的那一句:“这么多天的学都白上了。”
玉妙想起来红楼梦里宝玉说过的一句话:虽然有钱,又不由着我花。
他有花袭人,我有金春暖。
好在春暖说完了,玉妙就看了一旁的红漆小柜子,散碎银子是放在春暖处,打赏买东西都是她。
银票不管是大张的还是小张的,都放在红漆小柜子里。
偏又放在我的房间里,又不是没房子,又不由着我花。
玉妙闷闷地睡下来,消化朱宣今晚的表情和说的话,想起来薛夫人,自己是人人羡慕了,还觉得举步维艰。
薛夫人她日子更是过得苦。
想想有些后悔,反正是给了,管它“饭米恩,斗米仇”
去,不如一下子给个痛快,现在再想从春暖处拿些银子估计要经过一番斗争。
下次表哥再给钱自己要放起来一部分。
放到哪里呢,这样想了,就四处看找放的地方,又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