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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买个床吧,睡地上对身体不好。”
说着,瑾瑜笑了几声,“买个结实的,我不住学院里了,我回咱家住。”
冬青白了瑾瑜一眼,“那就听你的。”
顿了顿又道:“不如这样,通知爹娘和嫂子,让他们搬进来,把锅碗瓢盆搬着来,咱就可以省很多钱了。”
瑾瑜道:“倒也不是不行,但家里前些天正忙着种苞米,家里还有猪和鸡,乌七八糟的事只怕一时半会儿处理不好。”
“先带信回去,说咱买了屋子,让她们一件一件处理着,处理完就搬进来,要是方便,我想把三狼先带进来,现在咱们有自己的院子,也不怕三狼妨碍到别人。”
“行,我明日去找陈君然问问,他都是怎么给家里带信的。”
“好。”
冬青说着又想起一茬,“对了,你在书院如何?同窗可还好处?先生严厉么?学业怎么样?”
瑾瑜点完一幅绣品,放下手里的东西,坐到冬青身侧,臂弯轻揽腰肢,道:“挺好的,都说文无第一武无第二,杨老师手底下都是数一数二的人才,看不上我实属正常,至于先生严厉不严厉,不是有句话叫严师出高徒么?学业的话,老师只是让我读,让我不理解的就去找他。”
瑾瑜的那些同窗,都是文采不俗的人,面上虽然对他很客气,但他能感觉到那些人的高傲与疏离。
他也不在意,不就是各学各的,日后若有幸在官场上遇见,也至多是点头交。
对于书院的教学方法,瑾瑜觉得还不错,只是少许地方难以苟同。
县学里的学生都是考进来的秀才,教学模式便不是私塾那般先生将书本内容逐一讲解,而是让学生自学,不懂的再各自去请教老师。
县学老师做的事,就是为前来请教的学生解惑,时不时聚在一起讲上一些国情,出个题让学生做,无论做得出做不出,都可去找老师讨教。
这个完全是看个人的自律能力,很多人不够自律,多少年依然只是个生员。
学院每年都组织一次生员大考,由老师阅卷分等,头等有奖,三等以下受罚杖责。
这种机制瑾瑜觉得还不错,好处就是优胜劣汰,能看一个人的综合素质。
在这种环境下,凡是有点上进心都会奋进,没有上进心或者难以更进一步的淘汰。
瑾瑜难以苟同的,是书院里的生员都一天到晚读书。
不是说读书不好,而是读的就是那几本书。
因为科举题目都是从四书五经里出,那些人便一直在读四书五经,一遍又一遍。
甚至以读烂了几本书为荣。
瑾瑜不理解,就算人有忘性,第一遍认真读过后,不时拿出来温习也就够了,为何要一遍又一遍的读?
不过看旁人这么卖力,瑾瑜也不能懈怠,就跟着一起读起了书,不过不是呜哩哇啦读天书。
他第一遍读四书五经,因为时间赶,读得不算细,只是强迫自己背下来。
如今这个氛围,倒是可以再来细细的读一遍,以便融会贯通。
除此之外,书院还开设算科,发了一本全是题目的书,算科老师逐一讲解上面的题目。
瑾瑜拿到手里看了看,就是加减乘除各种运算,最难不过跟小学应用题差不多,他就没有跟过去学,而是小半天时间把题解了个差不多。
冬青听瑾瑜说着学院里的事,伸手抚上箍在腰间的那双臂弯,“听上去还算顺利,你要好好学,可不能让旁人给比下去!”
“那是自然,不求得第一,但绝对不垫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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