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怎么,开始嫌弃我了?”
晏子殊回头,斜睨着他。
“子殊……你知道的,我不是这个意思。”
卡埃尔迪夫急忙为自己辩解。
“我是知道。”
晏子殊笑了,转回头,脊背舒服地靠着柔软的背垫,“我只是想看你为我着急的样子。”
“你真的是……”
卡埃尔迪夫轻轻地叹气,一脸的无奈。
“什么?”
“越来越像我了。”
上次在西撒哈拉上空的直升机上,还有在里昂郊区的酒庄里时,卡埃尔迪夫就觉得,似乎晏子殊变得越来越坏心眼,懂得反“调戏”
他了。
“没办法,谁让我离你越来越近呢。”
晏子殊微笑着用中文说,“‘近墨者黑’,这也是没办法的事。”
“子殊。”
卡埃尔迪夫在铺着精美波斯地毯的宽阔走廊里缓步走着,“我听得懂中文。”
“没错,我就是说给你听的。”
晏子殊头也不回地说,双手紧握着轮椅扶手,“你确实是影响了我,让我明知道你‘邪恶’,却离不开你,那么,兰斯,你打算怎么办?”
“……”
卡埃尔迪夫忽地停下脚步,绕到轮椅正面。
他穿着驼色格子纹的毛花呢定制西服,配白色棉质衬衫和黄色开司米领带,脚下是AmedeoTestoni出产的棕色山羊皮鞋,不只鞋面和鞋底,连鞋带都是手工定制的。
和卡埃尔迪夫相处久了,晏子殊也明白到什么是高雅的服饰,但即便没有这些昂贵的定制品,卡埃尔迪夫从头到脚都优美如画。
“子殊,我不觉得你会‘近墨者黑’。”
卡埃尔迪夫的话打断了晏子殊稍稍的分神,“你永远都不会忘记你的信念和你的原则,倒是我……是‘近朱者赤’了。”
“你不喜欢近朱者赤?”
“不,我喜欢。
因为是你让我懂得了什么是真正的爱情,子殊,你是我的一切……我爱你。”
一边轻柔地说着,卡埃尔迪夫一边弯下腰,吻住晏子殊的唇瓣,并且是伸入舌头的湿吻,缠绵了许久才放开。
“……你想让你每一个保镖,都听见你对一个男人告白吗?”
...
传闻,从木叶建村之初,就有这样一家料理店。从凌晨开始营业,直到天亮之时关门。香味弥漫在小小的空间之中,令人沉醉。人们称呼这里为,七味居。...
来到这世界一千年的季平安倦了,他曾踏过山巅,也曾坠落低谷,做过天下第一,历经红尘两世,他以为这人间在自己面前再无秘密可言,只想在大周国师的位子上悄无声息死去。寿命将尽时却突然发现,这世界好像哪里不对劲十年后,活出第三世的季平安携着一纸举荐信,回到了他一手缔造的钦天监,成为了一名小小星官。他决定在夏末初秋的某个夜晚,踏上观星台,看清世界的真相。但摆在面前的当务之急是入门口诀是什么来着?唉,国师大人真不想修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