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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贝勒爷开恩,别再说我懂武术。
让人知道了可不得了!”
绵愉板起小脸问:“你叫我什么?我可生气了。”
思儿低头说:“愉弟弟。”
绵愉开心地说:“这就对了,你叫我愉弟,我叫你思如姐。”
思儿掩他口:“这次是我生气了!
你不能叫我的本名,我都后悔当日告诉了你。
要知道在宫里为了避忌您的额娘,这带如字的都不能提!”
绵愉双手捂嘴:“我再也不说就是了。
你最近见过他么?他最近很不好,每夜都在千秋亭吹笛子,有时还会失声痛哭。
没人能医他,似乎天也不能,除非他的夫人可以还阳活过来!”
思儿重重一叹:“他的夫人已经去世一年了怎么他还悲痛至斯?我想…他的夫人一定很美!”
绵愉摇头:“我没见过,只是听说原是他家的奴婢。
你和他都是我的救命恩人,他更是我的知己兄弟。
可惜你们没缘,我想他夫人就是再美也比不上你的!
不如我现在陪你去千秋亭找他?”
思儿只是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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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芊人和绵忻的气氛却是活泼轻快的。
“我很想你。”
芊人想了一下:“才三天没见。”
“是三天么?”
绵忻的眼睛会笑:“应该是九年吧!
‘一日不见,如隔三秋’。”
芊人笑了:“我念书少,听不懂你说什么。
你倒懂的多,是伺候三贝勒念书时向他学的吗?”
绵忻苦笑:“他啊,皇阿…皇上整天训他不爱读书。
他是四个阿哥中功课最差的。
我有事问你,如皇贵妃的寿辰快到了,我想送她礼物又不知道该送什么好。”
芊人笑问:“你也有心送娘娘礼物么?是不是你们太监一起送礼物给娘娘?”
绵忻苦着脸:“我就那么像太监么?好,就算是合赠吧!